天我在上面。”

顾谨搂住她的腰,头枕在肩上,呼出一口浊气:“怎么突然奖励我?”

她偏了偏头,直白地解释:“想要了。”

顾谨闷笑着,带着她的手往下探,贴在她耳边,富有磁性的嗓音像是滚珠砸在她心上,叫人沉沦:“那就喂饱我。”

车子熄了火,顾谨将驾驶位的座椅往后调了点,白韫曲起腰,背部即便是压着他的手靠在方向盘上,也依旧觉得硌得慌,却没法再往下低了。

顾谨干脆把整只手臂都当作她的腰垫,两个人的距离也越发的近,他仰头轻咬她的锁骨,一路向下,在莹白的肌肤上留下深浅的印迹,感受着她深磨浅出的卖力,眯起眼,故意喘重了几分。

裙摆被堆叠至腰间,布料摩擦的声音混着带上了哭腔的喘息,白韫双颊泛着粉,灼热的温度似要把两个人都烤化,颤抖着泄出一切,她后悔自己说大话了。

“还能坚持吗?”话虽如此,可顾谨一点也不想要她停下。

白韫确实撑不住了,摇着头想退出,顾谨箍紧她的腰,一瞬间黑白颠倒,她咬着下唇,尽数吞没他贪婪的欲望。

天彻底黑了,阴沉的像是被墨色渲染,海面不再平静,阴云下压,晚风卷起数道浪花,对岸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喧闹被隔绝,只剩下狂欢结束后的平静。

顾谨打开窗,刚摸出一支烟,白韫伸手从他嘴边拿走,夹着烟咬住,他无奈地笑着,大拇指掀开机盖,发出“叮”的一声轻响,上半身探过来,替她点好烟。

她伸了伸懒腰,把脚架在他腿上,侧靠着车门,眯着眼吐出一团白烟,“扯平了。”

“这么小气?”

顾谨又给自己摸出一根,看着她,“宝贝,借个火。”

“这叫暇眦必报。”

白韫哼笑一声,勾着他的腿靠近了,两个人头碰着头,火星顺着烟草点燃了另一只烟,猩红的小点照亮了他们的面庞,大半的身影却融在黑暗中。

他们彼此对视一眼,情意在眉眼间流转,热烈而浓郁。

她收回视线,把手伸出车外,曲起手指点了点,烟灰扑朔着落下,又被风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