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撷。

性感一直是白韫的舒适圈。

他问她:“很累吗?”

“嗯,很累。”这回轮到白韫朝他伸出双臂了,“抱我。”

顾谨走近了,俯下身,单膝跪在沙发前抱住她,带着她的手环在自己腰前:“累的话,我们今天就只谈心。”

白韫嗤笑一声,把头埋在他脖颈间:“谈心非要在酒店谈?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不信,但我还是得说。”

顾谨对外总是会展现出绅士的一面,白韫在最开始一度称他为为所欲为又偏爱装礼貌的狗,还特喜欢抢她的风头。

而当白韫彻底惹上了他,她才知道这只傲娇的狗咬人有多疼。

对于白韫,他的绅士向来只是装装样子,就比如,他总会深情的吻过她的眉眼问她还能不能坚持,又会在白韫哭闹着要他停下时,假意温柔地扣住她的手举在头顶,身下的动作毫无松懈的意思,反而愈发深进浅出,耐心地磨着她仅剩的意志,让她乖乖地顺着他的意愿。

他对付白韫总是很有一套,各方面都是。

顾谨抱着人坐在沙发上,手臂稳稳地托着她的臀:“沈颂今很坏,你离他远点。”

白韫使坏地扯着他的头发:“我跟他本来就没有很熟,只是他与许冉姐都帮过我,我很感激他们罢了,更何况他还有未婚妻。”

“他拿你威胁我。”

顾谨忽然想到什么,讨好似的蹭着她的脸:“帮我把领带解开好不好?”

白韫眯起眼睛,抬手摸上领带,慢条斯理地扯出一半,丝滑的布料抚过手腕,总让她想起一些不太健康的记忆。

顾谨以前是个混小子,现在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