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手,领带从脖子上滑落,刚好盖在光洁的大腿上,她偏头看他:“所以,南城的那块地你没给他对吧?”
“我是不太懂你们业界的事,但我也不希望你被占便宜,还是因为我。”
他抬手拨开她脸上的头发:“还在考虑跟他合作,久遥是老公司了,如果能得到沈总的背书,我自然愿意与他们分享,就看这个沈颂今是不是想空手套白狼。”
顾谨低头,白与黑极强烈的对比冲击着视觉神经,他掐住白韫的腰,用膝盖蹭着大腿根,领带再一次滑落,堆叠地落在沙发上。
白韫口干舌燥,想要退开另一条腿却被压着动弹不得,挣扎的动作反而引发了进一步的反应,她看着顾谨,眼里都是抗议。
他笑着贴近了两人身体间的距离,趁机偷香,捧着脑袋慢慢咂摸味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脸上,又带起一阵燥热,白韫只觉得他有病,仰头咬住他的指尖。
顾谨眸色一沉,在白韫松嘴的下一秒,撬开她的唇齿,探进口腔里搅动着,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地伸进衣服里,沿着脊背向上,轻巧地解开排扣,她被迫仰着头,微小的动作落在敏感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酥麻,她不受控地往前躲着,却刚好撞上某人的胸脯。
他伸出手,捻着指尖带出的银丝,小拇指勾起松垮的肩带,滑落至手臂,白韫靠着沙发靠背,一只手下意识捂着胸,羞愤地咬着下唇:“今天的前戏未免太长了。”
“因为我们还有事没解决。”
顾谨不紧不慢地捡起落在一边的领带,缠绕在手掌上,笑着看她:
“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但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生气?”
白韫喘着气,眼尾泛红,随意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埋怨,落在他的眼里却像在撒娇,美人嗔怒总会激起男人另一面更加高昂的兴致。
他抚摸着她的眉骨,顺着眼廓掠过眼尾,看着她含着水雾的眼,只感叹自己意志坚定,柳下惠也不是谁都能当的。
“你要不说,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
她深吸一口气,放平语调:“您随意,而且我没有生气,我只是郁闷。”
小猫终于肯低头,顾谨自然也要礼尚往来,这样才好让白韫彻底放下心防。
他环住白韫的腰,嗓音低沉:“一开始我不是在吃醋,我只是在意你为什么宁愿去找沈颂今也不愿来找我。”
“我应该没有那么拿不出手吧?”
白韫自知理亏,只是冷哼一声:“你是太拿得出手了。要是找你,我算是彻底坐实了找金主的名头,网上指不定还要说我使了什么好手段,连顾二少也能拿下。”
他在心里叹口气,想理清两个人的感情,总绕不开要扯到他的身份上,美艳女星与豪门子弟,吃亏的、被骂的总是前者,他活该没名分,活该被单方面分手。
“所以你就狠心要让我当一辈子的地下情人?当年我还有名分,现在连名分也没了,整日担心受怕,自己明天是不是就会被踹了。”
顾谨偏头吻上她的颈部,一路向下,轻轻咬着锁骨,留下浅淡的粉色牙印:“韫儿,我真的好委屈啊。”
“那我就不委屈吗?”
白韫泄愤似的捶着他的手背,却趁机被捉住,与他紧密地十指相扣着。
她听见两人鼓动的心跳声交织着,她听见自己说:“我挑沈颂今不过是因为他刚好合适又刚好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他在娱乐圈有地位,在商圈也有地位,退圈之后娱乐圈的脏水一般泼不到他身上,就算真的被卷进了什么事,他背后的势力也足够平息关于他的负面消息。
我最开始只是让他动点手段引流,把话题引导向我与许冉姐的交情,证明我不是靠身体上位,谁知道他突然来这么一出。”
她撇了撇嘴:“我不仅是受害者,还是你们两个明争暗斗的人质,被网上那些人骂就是我活该是不是?”
顾谨听不得她说这种话,扣着她的下巴,直接堵住她的嘴,白韫配合地任他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