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结束后,白韫像是从水里被捞上来,浑身被汗浸透,濡湿的衣服贴在身上,粘腻的难受,她转头去看顾谨,却发现他也正盯着自己,像在等待夸奖的乖巧小狗。
几乎是在白韫看过来的那刻,顾谨迅速地把上衣脱了,扔在一边,块垒分明的腹肌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像是裹了层蜜,流畅的腰身线条一路向下,又被该死的裤子挡住。
他唤她:“韫儿。”
白韫大方而热烈地向他表达了赞赏,而后张开双臂,“也帮我脱了呗。”
顾谨跪着靠过来,揽住她的肩,伸手将头发分成两缕,拉链丝滑地移至腰腹,与链条摩擦的声音刺激着耳膜,他眸色沉了沉,加快速度。
下一秒,白韫被压着倒在床上,顾谨吻得又凶又急,缠着她的舌,撷去嘴角的晶莹。
他伸手覆在胸前,压着缝隙挤进去,搓揉磨捻,力度不重,却足以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印。
“顾谨。”
白韫伸手攀上他的肩,两个人的距离不断拉近,暧昧的喘息沿着耳道打旋,冲击耳膜,全身的血液似往一处汇聚,鼓胀起来,又被谁挑逗似的松开、握住。
“你说……我以后要怎么对外称呼你?我先生还是我丈夫?”
“先生吧,你不是总爱这么喊我吗?”
顾谨当着白韫的面翻出民政局发的那盒避孕套,撕开包装盒,拿出一片,又迎着她的目光熟练地戴上。
“刚才的服务满意吗?”
白韫歪着脑袋,眼里满是笑意:“还挺好的。”
顾谨重新靠上来,刚才的前戏很充足,甚至不用手试探,他也知道她现在是什么状况,顺滑地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