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1 / 2)

“接下来就轮到我了。”

“韫儿,你猜是你先哭还是我先哭?”

话虽如此,顾谨习惯性的服务意识勉强占据上风,粗犷中透着温柔,恰好卡在不上不下的边界,两个人都难受。

白韫承受着他的动作,被磨得受不住,哼唧唧地表示自己的不满,身体泛起的潮红落在他眼里比催情药还致命,用力冲撞,深抵至她能接受的底线。

她挺腰贴合顾谨的身体,体会到深入后又被突然加速的动作击破防线,一下子卸了势,任凭他攻取劫夺,手掌蹭过敏感点,颤抖着发出更加含糊的嘤咛。

急促的喘息,破开深沉安宁的夜,窗外云遮雾罩。

“我们才刚领证,你就要弄哭我吗?”

顾谨掰正白韫的脸,指腹揉着泛红的眼尾,偏要装作温顺地请求:“可以吗?”

白韫终于哭出了声,双手握拳胡乱地砸在他身上,豆大的泪滚落,落在他的指腹上,又顺着脸滑落。

顾谨动作不停,伸手送到嘴边,舌尖卷过那点泪,而后俯身吻住她的唇,要她也尝尝其中的涩甜。

白韫拿起他的手抹眼泪:“我讨厌你。”

顾谨怜爱地将她搂进怀里,也不管身上湿黏一片,只想着与她近一点、再近一点,捧起她的脸,柔软的唇拂过每一寸。

他想,现在就算说再多讨厌也没用了。

“韫儿,那盒还剩了很多,我们的时间也还有很多。”

第一百章 my most precious treasure(大结局)

生日当天,白韫特意起了个大早。

准确的说,白韫从昨天开始便一直在忙生日庆祝的事,上周坚持带伤完成工作为的就是能空出时间好好履行与粉丝的约定,顺便借这次机会告诉大伙她与顾谨扯证的事。

顾谨虽然表现得很不在意,可每次去片场接白韫遇到有人问两个人最新的进展,他还是忍不住会看向她,似在询问是否可以告诉他们两个人目前的夫妻身份。

她无奈地向工作人员解释,不懂他在顾虑什么,明明他们都已经领了证,也听过对方无数次真情告白,在家里的各种地方,浴室落地窗或镜子书架,甚至是琴房。

白韫有时也在反思他们是不是太过放纵,却又在看见顾谨脖子上的颈链后朝他招手,重新投入他的怀抱,听着耳边铃铛的脆响,颠来倒去,翻翻覆覆。

白韫还不知道结了婚后的顾谨竟是愈发黏人了,喜欢用那种驯良的眼神看她,控诉自己遭受的不公平待遇。

而到了床上,顾谨便是十足的恶劣,表面上妥首帖耳,身体却不老实,上下试探,嘴里哄人的话也从“可以吗”变成了“不行吗”。

白韫像是身处潮湿而闷热的热带雨林,被狂野生长的树枝锁住四肢,蛇尾盘旋着缠上身体,逐渐收缩用力,蛇信扫过脖颈,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

她哪还有力气回应行或不行,春潮带雨,身湿露重,干脆就随他去了。

“韫儿。”

顾谨突然凑过来,替她系上安全带,清雅的檀香扑面,白韫回过神,“怎么了?”

顾谨趁机亲了亲她的额头,“你看起来很困,先睡一会吧,到了我叫你。”

白韫不满地啧声,“你以为是谁害的?”

她脖子上的吻痕消不下去,只能勉强用粉底盖住,一进片场便收获了不少揶揄的目光,化妆师边笑边问她婚后生活如何如何,搞得她实在尴尬。

顾谨举起双手,赔笑着坐回驾驶位:“我错了。”

下次也还敢。

谁让他的爱人嘴硬心软,愿意纵容他肆意妄为。

白康年这几天给白韫打了不少电话,除了提醒她生日当天要回家里吃饭,又旁敲侧击地问了不少有关两个人婚姻的事

什么时候办婚礼、想不想要孩子、两家要不要挑时间见个面等等。

白康年想不到的方面,张兰茹还会在旁边帮忙补充,生怕两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