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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只是我想更完善些,韫儿不愿意办婚礼,我希望这场求婚能给她留下深刻印象。”
“之前我也去问了其他人,得到的答案都与我的设想差了太多,我多少有些不安。”
“她值得世界上一切最好的,我未必拿得出来,那至少要做到力所能及的最好。”
电话挂断,顾谨站在窗前,默数着时间,身后,白韫悄悄地靠近,张开双臂,正想从后面贴上他的背,却被恰好转身的他一把抓住,顺势拉进怀里。
顾谨低头与她的额头相抵,又忍不住吻上她的唇,一手箍在腰间,一手揽着她的背,由上至下,沿着背部线条轻轻地顺
某人紧张时常做的动作,说不清是在安抚白韫还是他自己。
顾谨面上不显,带着笑地问她:“听到了多少?”
白韫好心地没拆穿他,却也撒了谎:“就一点点。”
顾谨没说话,任凭她握着自己的手,交握的手被带着抬起,贴在脸颊上蹭了蹭,喃喃自语般说道:“其实我已经拥有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啦。”
贴着背的手继续往上,拎猫一般按住她的后颈捏了捏,顾谨捧起她的脸,浓烈的柔情覆盖了暗藏于眼底的欲,他很想吻她。
“有吗?”
白韫自豪地哼哼:“有啊,你不就是么?”
顾谨没理由再忍,动作极轻地咬住她的唇:“明天我们就去领证。”
台上,顾谨穿着与白韫同色系的西装,绅士地替她拉开椅子,而后才坐下,侧身小声地同她交谈。
谭念慈坐在白韫身边,再右手边是方淮,脸色依旧苍白,气色看上去倒红润了些,或许是知道了一切都会在今天结束,他们的罪名将被洗清,由衷地替自己、替他们感到高兴。
他不断深呼吸,尽量让自己能在接下来的两小时内保持稳定的精神状态。
有与白韫交好的记者挤在最前面,大胆地问道:
“请问白女士,过去关于您与谭念慈先生的绯闻是否实属?是否遭受过潜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