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铃铛与布料摩擦，只发出一点不轻不重的声响。

沈颂今顺着声音来源看去，顾谨大喇喇地掀开袖子，露出那条 puppy 手环，“白韫亲手为我戴上的。”

他无语地挥开顾谨的手，“死变态。”

“年纪大了不懂现在的潮流很正常，我能理解。”

两个人一来一回的挖苦环节结束，顾谨说起正事，“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收购橙柠？”

沈颂今懒得伪装平和，随口回道：“弥补遗憾罢了。”

顾谨嘲讽地说：“都快结婚了才来弥补什遗憾，早干嘛去了。”

他看他：“你有脸说我？”

顾谨耸耸肩：“至少我追回白韫了。”

幸运者便是如此有恃无恐地向不幸者展示自己的成功，沈颂今胸口泛起些微的钝痛，不欲再同他纠缠，抬脚向往大厅走去，与他擦身而过。

顾谨声音冷下来，“看到网上关于白韫的黑料了吗？”

沈颂今猛地顿住脚步，沉声说：“以你的手段，想查出来是谁发布应当不是难事。”

顾谨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这不是查到点有趣的东西，特意来请教沈总。”

剑拔弩张的气氛被隔断在玄关尽头，沈颂今明显能察觉到对方十足的敌意，他转过身，面色平静，“你以为宁倾扬查不到谭念慈的行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