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门坐下时往上撞击。
水门和鸣人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佐助从三人缠在一起之后就没有再射过了,一直刻意压抑着射精的冲动。毕竟狼多肉少,为了不被榨干,当然是坚持得越久越好。
控制着欲望的强度,佐助想着这父子两人也被满足得差不多了,下午的事情应该还赶得及。
突然察觉到什么,佐助目光一凛迅速揽住水门和鸣人的身体往旁边一躲,幸好床够大没有滚下去。
接着就听“砰”的一声巨响,一个拳头正好打在水门刚才的位置,整张床重重颤抖了一下,床垫直接被砸得凹陷下去下,甚至隐隐冒出了烟,可见来人丝毫没有手软。
水门和鸣人刚才都沉浸在各自的情欲里,此刻才猛然回过神。
佐助将水门和鸣人挡在身下,惊魂未定地抬头看过去,顿了顿,有种被捉奸的尴尬:“……什么时候回来的?”
鸣人从佐助身下抬头瞪向迪达拉:“你疯了吗?!”
迪达拉神情冰冷狠戾,金发下水蓝色的眼眸盛怒无比,他一把拉住佐助的手将他拽向自己,用阴冷的目光看着水门和鸣人:“你们找死……”
佐助顺着他的力道往后退去坐到床沿上,性器一下子从水门体内脱离,发出“啵”的一声,龟头牵出了一条水丝,那红艳的穴口一下子涌出来一大股浊白液体,水门刚清醒的思绪一下子又迷蒙起来,低吟了一声,空虚的后穴像一个幽深而火热的小洞,熟红的媚肉缩合着想要挽留拔出的肉棒。
迪达拉被这一幕刺激到了,怒火翻腾,猛然用力搂住佐助的脖子勾到面前,咬着牙愤愤地吼:“你不说你今天有事吗?!原来就是跟他们做爱?!”
“我确实有事……”
“这时候了你还在骗我!我要你陪我你就敷衍,他们缠你就可以?!嗯?!”
佐助有种无力感。之前还在庆幸迪达拉有事不会回来,没想到这会儿就打脸了。主要是他之前还跟众人说今天有重要的事情,结果荒淫了一上午,虽然是被迫……但现在什么解释都是苍白的。
比起其他人之间的那点争宠吃醋不要紧,他最头疼的是迪达拉,性子太火爆了,占有欲比谁都强。尽管迪达拉容忍了他身边其他人的存在,却是见不得他和他们亲密,没看见也就算了,一旦看见,迪达拉能和他们打得天翻地覆。
特别是水门,佐助也没想到第一次占有迪达拉时自己喊了水门的名字竟给迪达拉留下了这么大的阴影,好在水门性格向来温和宽容,平时倒也相安无事,可一旦迪达拉看见他和水门亲热,当场就能翻脸拼命。
这次好死不死又被撞上。
“我没有敷衍你。”佐助被他勾着脖子,只好顺势从床上下来,顾不得身体赤裸,揽住迪达拉的腰。好在迪达拉虽然脾气不好爱吃醋,但往往安慰一下就能哄住。
迪达拉抱着他的脖颈,死死盯着他,眼睛都委屈得泛红了。
“别发脾气了,嗯?”佐助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
迪达拉目光一动,撇了撇嘴,身体软了下来。
佐助丝毫不知道自己赤裸着修长结实的身体搂抱着别人低语的画面有多刺激人,肌理匀称的背部还全是被抓出来的红痕,鸣人看得眼睛都直了,水门也眯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