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的思虑后,水门缓缓坐起来,也不管后穴里淌出来的液体,下床从后面抱住佐助,眼里满是情欲,低头在佐助的背上亲吻,声音低低的缠绵又温柔:“那你不管我了吗,佐助……”

迪达拉刚软化一点的神情骤然一变,怒火蹭蹭蹭又冒了上来,整个人都要炸了。

还没来得及发作,鸣人也突然靠过来,跪在床边从侧面抱住佐助,仰头轻轻咬住佐助的耳廓,又舔又吮,发出难耐的低吟,胸口贴在他身上,用肿胀湿红的乳头去蹭他的手臂:“别管他,佐助,我想要你肏我……我后面好痒……”

佐助有点头疼。

“谁准你们勾引佐助的!”迪达拉猛地将佐助拽到自己身后,手腕一翻,手中出现两个黏土纸鹤炸弹,“他是我的!”

“我勾引他怎么了他是我男人!”鸣人也气极,立刻下床就要将佐助夺过来。

迪达拉气得直接就要甩出炸弹,好在佐助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腕没让他乱来,水门也拦住了鸣人。

“冷静点。”佐助从后面钳制着迪达拉的手,“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迪达拉猛地转过头,眼眶通红死死盯着他,几乎要哭出来了:“我生什么气?你招惹了一个又一个,我走了你也不来找我,也是,我反正是那家伙的替身,我和他有相似之处,你不过是玩玩而已,我算什么……”

佐助无奈。看来对方是钻进替身这个牛角尖里出不去了,不彻底解决是不行的。

“这个问题我刚才还在问,”水门幽幽抬眸,也不管身上淫糜的水迹,大腿内侧还在往下滴落从后穴溢出的液体,只盯着佐助,眼神晦暗莫测,“对佐助你来说,我们三个,到底是单独的特殊存在,还是说,我们之中的某个或者两个,你只是因为移情作用才接受的?”

这话一出,迪达拉脸色一白,死死咬唇。

鸣人也急了,紧张地盯着佐助:“佐助你说啊,你最喜欢谁!”

被三双或压抑或难过或愤怒的蓝眸盯着,佐助真有种蛋疼的感觉。

这个结今天要是不解开,只怕以后都没得安生。

“要怎么说你们才相信,我没有某种方面的癖好。”佐助叹气,然后搂住迪达拉的腰,对他说:“你也不是什么替身。”

迪达拉背靠在他怀里,身体轻颤,扭着头直直望着他,声音闷闷的:“那时候你喊了那家伙的名字……”

“那完全是意识不清楚,看错了。”

“骗人!”

“没有。”

迪达拉盯着佐助认真的脸,那双黑眸里清晰地映着自己的影子。久久对视,眼眶却越来越湿。他可以不计较佐助和其他人的关系,但他一直以来怕的是佐助只把他当做别人的替代品。

手里的黏土飞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了下去,迪达拉缓缓抬起手去摸佐助的脸,张了张唇,努力往后仰起头,用一种比较艰难的姿势做出索吻的动作。

佐助如其所愿低头吻下去,迪达拉反手勾着他的脖子伸出舌激烈回应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里溢了出来,很快就神情迷离喘息不已。

鸣人也是个脾气爆的,见恋人就这么被别人抢到一边亲热,顿时就冲上去要和迪达拉一决胜负,刚才被打断的火气他还憋着呢。

佐助余光瞥见鸣人扑上来,忽然一个转身先是将迪达拉压倒在床沿,鸣人扑了个空往前摔去,佐助又及时抓住鸣人的手将他也拽到了床上。

鸣人和迪达拉并排趴在床上,一转头对上视线,两人眼中同时冒出怒火。

“佐助是我的嗯!”迪达拉趴在佐助身下,紧紧抓住佐助横在他身前的手,嚣张地朝鸣人扬起下巴,眼里还有点得意,因为佐助现在是在自己身上。

“做梦吧你!”鸣人咬牙,撑起身攀住佐助的肩膀凑过头去亲他,从脸颊到耳朵再到脖颈,不放过能接触到的任何地方。

“把你的臭嘴从佐助身上拿开嗯!”迪达拉扭过头气急败坏地瞪向鸣人,由于趴着的姿势角度有限,看不到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