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应该生气了。”

“生翁主的气吗?”墨染流轻笑,“是有点,毕竟被拒绝了。但是能怎么办,只能继续努力了。”

雯萝猛地抬起眼,心头大喊,我没有啊。但是,又十分怕钻草垛子,一时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说。

墨染流看了看雯萝如春晓之花的眉眼,越看眸光中的温柔越盛,轻声道,“翁主是一个特别好的姑娘,我舍不得放弃。”

他抬头看了看炽烈的阳光,拉住雯萝的手,带她来到院外停的犊车上,像变魔术一般拿出一把圆圆的团扇,扇骨是竹子的,扇面是纸做的,上面画着几支红豆。很质朴但是很轻便,比她平时惯用的羽扇好用多了。

“翁主解决炮弹的问题了吗?”墨染流装作没有看到她的别扭问,想把气氛弄缓和点。伸手将靠在车厢上的一个两只手掌那么大的青铜器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只红豆冰棍递给雯萝。

雯萝才反应过来,这个不大的只能装六七只冰棍的青铜器是冰鉴。

“昨日给翁主做的,这样,即使翁主出行,也可以在车中吃到冰食。”墨染流合上冰鉴的盖子。

这不就是一个车载冰箱吗?

雯萝看着红豆泥冻得冰棍垂眸不语,她以为他生气了,但是他却连夜做了这个冰鉴出来。

墨染流眼见冰棍又要化,忙提醒道,“翁主快吃,不然,我怕忍不住又要冒犯翁主。”

雯萝一下就听出话里隐藏的含义,耳尖发热,忙小口吃起来。

墨染流看着她若隐若现的舌尖,忙把目光投向车外,压住那股快要隐忍不住的欲望。

雯萝垂眸吃着冰棍,觉得不说点什么简直太尴尬了,不如跟他谈点国家大事吧,以后挑个气氛不错的机会,再和缓地跟他说感情的事情。

“钜子。”

“嗯?”墨染流回过头来,轻声回应。

“我想在毛国做一种管道。”雯萝咬着竹签说。

“什么管道?如果是排水管道,毛国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