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不确定因素,不适合过夜。况且,汤卓还在山脚下待命,不管怎样也要去和她汇合。“大爷,您怎么称呼?”梁大宇问。“叫廖老四就行了。”“廖大爷,您大儿子今年多大年纪?”“下半年满四十五,你们先进来喝点水吧。”廖老四领着他们进屋,独自去后面的厨房提水壶。他没有一丁点儿驼背,走起路来脚步敏捷,看上去比同年龄段的农人年轻不少。“来,喝水,喝水。”廖老四从一旁的斗柜里翻出三个一次性杯子,倒上水,端给三人。小郑边道谢边接过水,象征性地用水杯边缘碰了一下嘴唇,梁大宇和另一名刑警嘴上念叨着“谢谢我自己带了”便把水杯直接放在桌上。“天热哦,你们不是本地人吧?大老远过来,还跑个空,最近山那边在修什么工程,手机信号很差,打不出电话,要不然我就打电话把大娃儿叫回来。你们事情紧急吗?方不方便跟我说,看能不能帮上忙。”“是这样,廖大爷,”梁大宇拿出公文,说明身份,“我们这次来是为了了解村民覃蔚宏的一些情况,他牵涉到一起刑事案件。”…
红砖房外围有一圈矮矮的土墙,将门前的空地围成小院子,虽然围墙很简陋,但和村里其他屋子比起来也气派得多。
院子的大铁门半开,几人径直走进去,来到房屋的正门口,小郑在门口喊了几声,里面很快有人答应。
从门口看到屋内比从外面看上去要大,许是因为收拾得规整,堂屋比村口的半聋妇女家宽敞许多。
出来的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戴着薄布帽,一边搓手一边笑眯眯地迎上来,问道,“你们这是找谁?”
他的方言口音不重,除了小郑外,另外两人也都能听懂。
小郑问,“大爷,请问这里是村长家吗?”
“是哦,是哦,是这里,他不在家,你们打哪儿来?找他什么事?”
“大爷,请问村长和您的关系是...”
“他我大儿子,今天去镇上了,你们找他啊,那得等到晚一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小郑看向梁大宇,等他做决定。
如果等待村长,不一定要到什么时候,万一一直等到天黑,今天就没办法出村,夜间这山村里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不适合过夜。况且,汤卓还在山脚下待命,不管怎样也要去和她汇合。
“大爷,您怎么称呼?”梁大宇问。
“叫廖老四就行了。”
“廖大爷,您大儿子今年多大年纪?”
“下半年满四十五,你们先进来喝点水吧。”廖老四领着他们进屋,独自去后面的厨房提水壶。
他没有一丁点儿驼背,走起路来脚步敏捷,看上去比同年龄段的农人年轻不少。
“来,喝水,喝水。”廖老四从一旁的斗柜里翻出三个一次性杯子,倒上水,端给三人。
小郑边道谢边接过水,象征性地用水杯边缘碰了一下嘴唇,梁大宇和另一名刑警嘴上念叨着“谢谢我自己带了”便把水杯直接放在桌上。
“天热哦,你们不是本地人吧?大老远过来,还跑个空,最近山那边在修什么工程,手机信号很差,打不出电话,要不然我就打电话把大娃儿叫回来。你们事情紧急吗?方不方便跟我说,看能不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