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瞬间带人从外面冲进来,目眦欲裂,叫人抬着周放就往外走,嘶吼着让人去找大夫!
简王傻眼,追上去和老管家解释:
“杜伯,您听?我?说呀!我?没有,不是您看到的这样?,这小子他,他!”
老管家不听?,双眼通红,抱着周放的上半身痛哭流涕,喊着问小厮:
“大夫呢?大夫!快来人啊,大夫!”
林静东病重那阵儿,都?没见?他如?此崩溃失态过?。
简王觉得自?己冤死了,他只是想试试这小家伙对表弟的真心有几分,又不是要和表弟结仇。
就是些表弟爱吃的糖霜研成粉末而已。
表弟从小生?的娇气,他哄孩子习惯了,多少年都?随身带些。
这小子咋还?讹人呢?
“杜伯!您看,动了!眼珠子动了,没事,我?就说我?是冤枉的吧!”
简王差点儿喜极而泣,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就这虚样?儿,治好了也伺候不好表弟啊!
老管家一看还?真是,忙催被心腹背着飞奔而来,气都?没喘匀的大夫:
“快瞧瞧,到底怎么啦?”
老人家完全不敢想象,要是这位出了事,小主子还?怎么活?他这些日子瞧的清楚,小主子把这位当命根子一样?护着呢!
大夫手忙脚乱一通检查,脸上浮现迟疑,再凑近周放脸颊闻闻,终于很肯定的说:
“醉了。”
老管家:“醉了?”
简王:“醉了!”
满院子被吓得手脚发软的小厮:“醉了?!”
确实是前后喝了三杯,醉倒了而已。
虽然?虚惊一场,让老管家和简王受了好大惊吓。
但没有出现小舅说的,喝醉了抱着人疯狂亲吻的场面,对周放而言还?是松了口气。
但好似只有他一人感觉轻松。
他与简王约定,十日后,在忠勇伯抵达苏州前,请对方将林静东带回京。
约莫事后简王与林静东商议过?了,这夜,周放处理完公事回屋,与他挤在一个盆里泡脚。
放了许多对缓解伤情?有益处的药材。
待林静东身体再好些,就能直接药浴。
你踩我?一下,我?踩你一下,傻乎乎的,好似能玩一整晚。
但是周放不会放任他一直玩下去,等水凉了就把他塞进被窝,解开他的衣裳,帮他擦洗身体。
林静东忽然?开口:
“小哑巴,你会去京城寻我?吗?”
周放拧了热帕子仔细帮他擦胸口脖颈,耐心说:
“不去寻你,我?还?能去哪里呢?便是我?真有事无法动身,你不会来寻我?吗?”
屋里点了炭盆,热帕子擦过?身体,舒服的人直叹气,林静东如?今已经不避讳清醒的看着周放帮他做这些,他只是用很不舍的眼神看着他,用手指描摹他眉眼:
“六郎,对不起。”
周放将他翻个个儿,给他擦背。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好笑?的安抚他:
“我?虽不怕死,却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当时就察觉王爷他拿出来的是糖霜了。”
林静东不知道信了没有,趴在枕头上不吭声。
周放心里叹气,故意?往下,到臀部也没停手。
林静东肌肉瞬间绷紧了,抓住他的手:
“别这样?。”
周放只得将他翻过?来,叫他躺在床上,一手抬起他的腰,一手拿着帕子从两腿间穿过?去。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低声哄道:
“也不知这些时日我?处理的有没有问题,王爷倒是没说什么,想也没甚大的错漏,日后你去了京城便安心修养,若我?真捅了大篓子你再来帮我?收拾烂摊子。”
林静东没说话,腰腹肌肉逐渐绷紧。
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