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也有针对性地开药治疗,同时还问:“平时头疼时服用什么止疼药?”

“曲-坦类。”牧霖说着又头疼得干呕下,“不过效果不大。”

“服用过阿-片类么?”

“没。”牧霖可能是又头疼,说话的气息不稳,“不,不想吃。”

医生没有勉强,偏头疼不是什么大病,通常忍一忍就能忍过去,何况患者年轻估计恢复得更快,很多阿-片类的止疼药说是弱亲和,但不是完全没有依赖性,能不吃还是不吃的好。

他叮嘱:“最近是不是累到没有好好休息或者在外面吹风,导致头疼发作?你这种身体要注意休息,不然就是很容易头疼脑热。”

说着医生打算开药,开药前还问牧霖:“之前发烧经常输液么?”

“没有。”牧霖勉强回答,“都是吃药扛着,一般能好。”

“那这次也别输。”医生告诉他,“你这种经常头疼脑热的人不要年纪轻轻就一直输液。抗生素都有耐药性,你现在输液等你年纪大了再感染,抗生素对你不管用就很麻烦,既然从前很少输这次也先吃药。”

“我给你开三天的头孢你先回去吃,如果三天后病没好,或者这期间体温又上来,立刻来医院挂急诊。”

牧霖觉得没什么问题,刚想答应,谢安景却先他一步说话。

谢安景不放心,问医生:“他虽然不输液,但烧这么高是不是住院比较保险?”

医院里毕竟有专业的医护守着,他怕牧霖回去后有什么状况他不会处理耽误病情。

医生表示:“普通部现在没位置,要住只能住特需病房,单间一天一千五。”

牧霖听到价格,拼命想撑起精神拒绝,但谢安景却先他一步答应:“好。”

被迫住一天一千五病房的牧霖:“……”

头疼没人权,连拒绝都没办法拒绝。

医生麻溜给开了药和住院单,让他们去交费。

走出诊室后牧霖试图拒绝,强撑着继续说:“谢神,我,我觉得不用住院,回去吃点药就行。”

谢安景原本在后面推着他的轮椅,闻言往前走几步站在他身边,没有选择居高临下看着他,而是半蹲跟他视线齐平,凝视着他用一种很温和的语气问:“住院养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