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身,掌心包裹住那蜜桃般的软肉揉捏。
身下人不说话?,就只是哼哼呜呜地躲,他便掐住那截细腰将人制住,巴掌在那处不轻不重地扇了两下,明明没有用力,楚归栖却好像受了什么很大的刺激,奶猫一样黏腻腻叫了两声,昳艳又纯稚的脸染上一种湿蒙蒙的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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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四周的守卫都是轮流值班,基本不会有过多走?动,走?廊各处都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司机在没有其他任务的情况下,可?以在庄园内部的露天廊道中进行?巡查。
下午他路过最大的那座洛可?可?花园,远远见到那间卧房拉上的窗帘,陈柯正?抱着那人从另一边的玻璃大门处出?来。
从这样的视角,能看到那人被一条毯子严实地裹着,脑袋倚在男人的颈窝里,毯子下方垂落出?半截白花花的小腿,莹润的光线同水流般自其腿骨倾洒,流向粉白的圆润足尖,看起来应该是刚洗完澡。
他的视线又落在那人的脸上,果?不其然泛着一抹发烧似的潮红,湿黑的长睫半阖不阖的,被人抱着坐在远处的长椅上。
陈柯捧起他的脸颊,对方的眼神?还迷蒙着,下意识就微微张开嘴巴,司机在二人接吻时淡淡移开目光,果?断改变原本路线往与?花园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以前只听过陈柯叫那人“宝宝”或“栖栖”,直到出?国?前几?天才知道原来那人的全名叫作“楚归栖”,是按陈柯吩咐给那人办假身份时意外得知的。
这个国?还不如不回?,回?了趟国?就被迷了心窍,性情大变,留一个留不住的人,到时候又要发疯。
就他这两天观察下来,楚归栖倒不成什么威胁,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小孩,时而恃宠而骄冲陈柯发发脾气,很能跑,到处玩。
他有两个任务,一个是别让那人跑到不该去的地方,一个就是在陈柯不注意时看好这个人。
楚归栖进了陈柯的书房。
除了“那个地方”,他其实也不确定哪个地方是楚归栖能进的,哪个地方是楚归栖不能进的,就之前几?年他对陈柯的了解,外人只要踏足他生活过的地方就都会很危险,所以他停在了书房外。
“你最好和他说一声再进去。”
结果?那小孩根本不听他说话?,开始仰头观察起四面?近十米满当当的书架。
楚归栖是在陈柯给他找梳子的时候跑出?来的,趁着那人还没找过来,匆匆扫过一排排书名。
有心理学的、人体解剖学的、动植物构造等等等等,还有许多看不懂的外国?语言,在楚归栖看来都奇奇怪怪的,什么类型的书都有,这根本推测不出?来什么。
“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