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归栖觉得这里的房间都特别高, 摆饰陈设确实很精致且摆放美?观, 但是看起来着实空旷, 可?能陈柯喜欢这样。
途中他还看到了一个音乐室, 中间有一架蒙着纱的钢琴, 还有大小提琴等其他乐器, 里面?跟个小教堂一样。
“这里之前只有你一个人住么?”
推门进屋, 睡觉的床也大得出?奇, 法式拱形落地窗,没拉窗帘的时候, 能看到外面?不远处洛可?可?花园中的圆形喷泉。
“对啊, 之前只有我一个人住。”
楚归栖的鞋子和校服外套早就被脱掉了, 这个地方不冷不热,陈柯将他放在床上,缓缓舒了一口气, 像是什么放在心口压得沉重的事情终于解决完,将外套脱了挂在一旁的衣架上,躺上床就把人搂进怀里。
他的脸贴着他的脸,胸膛紧挨着胸膛,大腿压着大腿,楚归栖感觉那人把快散架了的身体紧靠在了自己身上,着力点也全放在自己身上,快被陈柯压死了。
也不是压,就是挤,好吧,就是又挤又压,那个人就像张厚厚的牛皮糖一样粘在了他的身上,粘得他喘不过气来。
楚归栖借着外面?的微光侧首去看他的脸,那人也正?巧在看他,眼镜放在车里没拿下来,薄薄的眼皮懒洋洋地掀着,时而慢慢眨一下,看起来很安静,应该是真?的累了。
楚归栖睡了很长时间,看他这样便兴灾乐祸地笑了笑,二人的距离相近到几?乎能感受到对方每一次的眼睫翕动,他嘟了嘟嘴巴,在那人的唇边亲了一下。
陈柯几?乎是没有间断地回?应了他,黏糊糊地吻了上来,楚归栖抬起一只手搂住他的脖颈,和他短暂地接了个吻。
“你快睡觉吧。”
楚归栖不问他什么问题了,他现在只想让陈柯好好休息,捏捏他的肩膀,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二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