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地大?叫:
“去叫人…叫人!”
明仪带的人下手足够狠,楚家家丁被打怕了,还有力气的听了这话只能乖乖照办,从地上艰难爬起来?,踉踉跄跄往后宅跑。
可惜去的人还是太少,明仪怕他们拖拖拉拉半天也叫不全?人,索性?便朝谢蒙使了个眼色,让他也安排点人跟上去,果?然不过一炷香不到的功夫,便把这一宅子的男女老少都召集了过来?。
“夫人,都到了。”
谢蒙拱手回?禀,明仪这时也已?坐上楚家前厅的主席,一抬眸果?见他们的人提着刀七七八八押进来?一堆打扮得珠光宝气,花枝招展的女眷,并三两个看上去便气虚神浮的男子。
明仪不觉惊奇地冷笑,“这么多啊,行,小孩儿都领下去,要不然一会儿见了血,小孩儿看见了害怕,哭闹起来?怪烦人的。”
一听要见血,被刀子架在脖子上扣在最前头的老妇人也顾不得那些?个被拖走的孙子孙女们了,立时像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一般嚷嚷起来?:
“你到底是谁,到底要问什么!”
明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从年岁和衣着判断,她应该就是楚凌山那个糊涂、爱子如命的发妻了。
当初也正?是她为了袒护自?己的宝贝小儿子,把听澜的事一瞒再瞒,才让听澜一直滞留云阳王府。
虽说或许即便她没有阻拦听澜认祖归宗,凭着他们这家人的卑劣,听澜在他们身边也未必能过得舒心,但这并不妨碍明仪讨厌她。
“我初至洛阳,楚老夫人不认得我也属常理,介绍一下,我姓夏侯,前任云阳王夏侯明毅的妹妹。”
楚老夫人上了年纪,初闻这话便愣住了,倒是她身边一个穿铁锈红的中年娘子先一步意识到了什么,惊恐到结巴:“你是…夏侯……皇后?!你是楚听澜的……”
明仪等?不及听她磕巴完,将她不客气地打断:“楚听澜是我挚友,这么说,你们也就应该明白我今日来?楚家,是为了什么吧?”
这话说出来?,在场的楚家人多少都变了脸色,或白或青,或红或紫,五颜六色,煞是好看。,可知他们自?己也非常清楚当年对?听澜的种种算计是多么的卑鄙无耻。
“说说看,是谁的主意?”明仪耐着性?子问。
楚家的人闻言面面相觑,神色各异,等?了半天却也不见有人开?口。
明仪不觉讽刺地扯起嘴角,“呵,这会儿倒是一家子团结和气,没人吭声了?”
搞得好像谁不知道你们家当初兄弟阋墙,妻妾扯头花时是多么鸡飞蛋打,硝烟弥漫似的。
不过到了这种时候,越是心虚的,反而?越藏不住话,明仪的冷笑声还没淡去,便有个看着比前面两个男子稍微年轻些?的白面胖男人从楚老夫人身后抬起头叫嚣:
“你的话我们听不懂,什么谁的主意,我们通通不知道!如今楚家敬着故去云阳王和老云阳王,勉强尊你一声皇后,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快快放了我们,如若不然,等?我父亲回?来?,必定杀了你这个昏君身边的祸水妖后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