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的心腹,又是?旧识,旁人若想伤你,从她处下?手,最能致命。”他道。
“臣妾不懂陛下?的意思。”
明仪确实不懂,但他这种?步步紧逼的目光让她莫名有些窒息,好像自己当真做了?什么对不住他的事,这让她无端感?到心虚,不由?站起身,逃避似的朝他背后踱去。
似是?怕她想要就此溜走,萧云旗只得将声压得更沉更重,将话挑得更清更明:
“你逐秦瑛,是?在担心这一回不知又有谁会再次利用?她,让你投鼠忌器吧?”
明仪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许是?把自己刚才?和秦瑛说的话听进去了?。
“在你眼?里,朕与崔氏是?不是?从无分别??”
更不知苏月钦是?怎么同他添油加醋胡沁的,让他一下?子生出这么多偏执离奇的念头。
而挑拨离间这种?阴招,也根本不像是?从前的苏月钦屑于玩弄的。
疯了?。
都疯了?。
“唇亡齿寒,朕只怕”
萧云旗的话还没说完,便觉唇间一热,将他所有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堵了?回去。
明仪也不想别?的,只记得他上回犯这么大毛病的时候,这么做很能安抚下?他所有躁动的神经。
她用?力地吻着他。
萧云旗只觉耳畔嗡鸣一声,所有的思绪再这一刻化为乌有,脑海里只浮现?出这几个直白的字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