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闻言,常狄凄惨一笑,什么都不在意一般躺回床上:“你?不一样了。”

“……”

常狄说:“从他?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你?就不一样了,我不认识你?。”

“我一直是我,”余逢春说,“跟他没关系。”

“不,”常狄摇头,声音轻得像在梦呓,“不一样。”

真的不一样。常狄看得出区别。

这?棵名?为余逢春的柳树,根已经烂掉了,空有一副翠绿洁净的表象,扎根在河边,实则日渐垂朽,等着哪天?彻底腐烂。

常狄是落在柳树枝芽上的鸟,她唱着歌,让柳树感觉到一丝生命的欢欣,陪伴他?在最后一点温暖明亮中?,步入永恒的沉寂。

与此同时,常狄自己也感觉到了生命的意义,她知道自己在这?个过程中?活了。

这?应该是最好?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