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不结亲都一样,既然如此,寡人何必自找麻烦?”

“话也不能这么说,你这般退让,他们肯定会得寸进尺。”

“那寡人能怎么办?”邵逾白放下茶盏,“将死?之人,能保住江山基业已是万幸,洄王不算昏庸,说不定以后会是个?好皇帝。”

他的话语中,灰败气息格外浓重,好像当年那个?少?年天子终于被世事磨砺掉了最后一分傲骨,认了命,守在皇位上等死?。

有一瞬间,哈勒也是这样以为。

可还没等他表达任何观点,一直低头?的邵逾白忽然发出一声阴恻恻的冷笑。

“……但只有洄王可以,他们不行。”

有时候,杀意不需要刀剑,也不需要喷溅而出的鲜血,只需要短短一句话。

余逢春坐在他身边,因为早有预料,所以目光平静,但对面的哈勒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你、你……”

邵逾白说完以后,像是从梦魇中脱身一般,神?色语气都恢复正常,好像刚才那句话不是他说的。

“寡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