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就要给你这个鲨臂守活寡了。”
这句话像一道最响亮的惊雷。瞬间就将许璀那颗本是充满了愧疚心疼和紧张的脆弱的小心脏给劈得外焦里嫩风中凌乱。
鲨……鲨臂?守……守活寡?
他整个人都彻底地石化了。他那拿着棉签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正躺在病床上用一种极其虚弱的却又极其嚣张的眼神望着他的小祖宗。
他感觉自己那颗刚刚才被她从地狱里拯救回来的可怜的心脏在这一刻又一次被她亲手用一把最锋利的也最淬了毒的小刀子给捅了个透心凉。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想告诉她他不是“鲨臂”。想告诉她就算她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也绝对不会让她“守活寡”他会毫不犹豫地下去陪她。
但最后当他对上女孩那双写满了“怎么样我就是这么牛逼不服你来打我呀”的嚣张的蓝眼睛时。
他所有到了嘴边的话都化作了一声充满了无尽的无奈和彻底的放弃了治疗的宠溺的长长的叹息。
他还能说什么?他什么都不能说。谁让他理亏呢。谁让他爱她呢。
他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棉签。然后他伸出手用一种极其无奈却又极其温柔的姿态轻轻地刮了一下那个还在用眼神挑衅着他的小祖宗的挺翘的小鼻子。
“对。”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充满了一个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欺负到毫无还手之力的可怜男人的深深的认命。
“我是鲨臂。”
“而且”他低下头用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脸颊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充满了一种足以让整个世界都为之融化的深刻的爱意“……还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