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地叹了今天不知道是第几百次的一口气。那口气里充满了一个被自己的“女朋友”吃得死死的毫无反抗之力的可怜男人的深深的疲惫。
他没有再用言语去“威胁”她。也没有再用行动去“惩罚”她。
他只是俯下身用一种充满了无奈却又爱怜到极致的姿态轻轻地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
然后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擦去了她眼角那因为“精湛的演技”而挤出来的一滴晶莹的鳄鱼的眼泪。
“对。”
他的声音沙哑无力充满了彻底认栽的妥协。
“我凶你了。”
“是我不对。”
“我不该凶我的小公主我的女王大人我的……”他顿了顿用一种近乎于咬牙切齿的语气说出了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称呼“……女朋友。”
“所以”他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充满了一种“既然打不过那就加入”的摆烂式的宠溺“为了表达我最诚挚的歉意……”
“我决定”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褪下了自己身上那碍事的家居裤。然后在女孩那因为他的动作而再次瞪大了的震惊的蓝眼睛的注视下将那根早就已经忍无可忍的狰狞的巨物彻底地释放了出来。
“……用我这个最不知悔改的‘凶器’”
他扶着它对准了那片早已因为主人的“精湛演技”而变得泥泞不堪的湿润的神秘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