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看起来残破的脸上,凄美得也毫不逊色。

“我当然知道。”他点了点塞在耳朵里的蓝牙耳机,顺带取走了黎冬胸前口袋里的监听器,那是一个方方正正的黑色小盒子。

“你做得很好,只要你不配合他们,那些警察就永远不敢动手,明白了吗。”

他握着监听器的手指,撩拨在黎冬的额发前,看似挑逗的轻划过她稚嫩的脸蛋,指尖冰冷的瘙痒,带给她深深的恐惧。

黎冬坐得很直,肌肉紧绷着,迟迟不敢松懈,原因就在于搂住她腰的手上,有把保护壳拆掉的水果刀,正老老实实抵着她腰侧薄嫩又敏感的肌肤。

尖锐的硬物,疼痛甚至能从表皮直达骨髓,她的肉体还没流血,灵魂就已经被刺穿。

“黎冬,张嘴。”

姜慈年俯下头来,她僵木地打开双唇。

濡湿的舌头填满她的口腔,粗大又厚重的触感,肆意妄为撩拨里面每一寸属于她的地盘,用唾液标记上占领的意义。

他放下刀,拖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唇往他嘴上贴了又贴,几乎弄痛了她。

黎冬双手抓着宽松的裤子,敢怒不敢言,噙着眼泪仰望着他。

姜慈年没有闭眼,他专心致志地观察她委屈表情,正在遭受虐待的可怜小家伙,勾起他炽烈的欲望,贪图他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她的身体,甚至是她的生命。

“呜!”

黎冬抓着他的胸膛,手指隔着衣服传来一阵搔痒。

他恶劣地笑着,还在不停往她嘴里吐口水,把酝酿起来堆积的唾液,全部用舌头怼进去,塞满她的嘴巴,再逼着她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