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冬越是恶心,脸上那种被凌虐的表情便越激发他的快感,以至于他都要硬到爆炸了。
姜慈年抓着她的发根,吻得越来越疯狂,他扔下手里的窃听器,去扒她的裤子,属于他的衣服,穿在她娇小的身材上显得格外宽松。
黎冬夹紧双腿试图阻挡没有内裤遮挡的小穴,她太过自不量力,姜慈年一只手轻轻松松的就把她互相抵住的双腿分开,毫不怜惜插了进去。
并拢的两根手指,在她柔软的府邸里任意摩挲,环绕,抠挖。
修剪整齐的指甲不分轻重又戳又转,好似在试探着什么宝贝,从里面可以抠出来一样。
并拢的双腿夹紧他结实的手臂,终于那宝贝被他挖入手中。
一股湿淋淋的潮水逐渐淹没了枯燥的阴道,手指在浸湿的柔软里,模仿着做爱的动作,来回激烈贯穿。
“叽咕叽咕”的水声,泛滥成灾,黎冬的下半身紧绷着,上身却瘫软了。
她红潮的脸,被车窗外的光线掠过时扑朔迷离,路灯不断闪过她丰沛的双眸,看起来迷惘得不省人事。
姜慈年亢奋地咬伤黎冬的下唇,从她嘴角边流出来的银丝,垂坠着从下巴滴落,不清楚她流出来的,到底是谁的口水。
车震的强制高潮(H)
车子停在了荒无人烟的小道,前面的司机实相下车离开,后座内旖旎的氛围逐渐扩张,潮湿的水声漫入空气,玉液般醉醺得令人上头。
车身在摇晃。
姜慈年拉着她的胳膊变换姿势,黎冬以羞耻的形象跪在座椅,裤子从屁股上扒了下来,匀润滑嫩的臀部高翘而起,他故意压低她的腰窝,好让屁股挺得更圆翘,像是欲求不满勾引着他进来。
阴唇挂着粘稠透明的淫水,要滴不滴的垂坠着,抠出来的淫液裹满她肥沃的下阴,仿佛一朵娇嫩多汁的花,随时随地会吐出来蜜液。
姜慈年细白的手指在她臀部上掐出指印,他拉开裤子,放出上翘的鸡巴,龟头粉茁嫩幼,握着棒身,用光滑的龟头在她蜜液堆积的小穴缝隙上下剐蹭。
淫液染上他的嫩粉,湿了一层薄薄的水痕,镀上湿滑而又色情的触感,紧张的蚌肉正不断地呼吸着,做着开合,一松一紧的动作,他看得清楚,黎冬的小穴是怎么呼吸。
车里空间太小,他弯着身子,如张开的弓箭,随时会毫无征兆的攻击。
龟头压进缝隙,被挤得吐出来的汁液朝着四周涌去。
黎冬低着头,恐慌占据上风,她的身体无助地发抖,哪怕这些润滑的液体会让她减少疼痛,她也不会有一分一毫地期待他的插入。
“姜慈年……”
姜慈年狠狠一撞!鸡巴如是把剑,毫无阻碍地透过一层光滑黏液直抵深处,操到她肚皮凸起纹路。
“啊!”黎冬趴了下去,彼时的无助,只能撅着屁股,两颗阴囊嚣张撞在她阴唇上得意洋洋扇打。
车身晃得厉害,姜慈年十指拢住她的臀肉,俯趴在她瘦小的身体上方,身型几乎淹没了她。
黎冬耳后根传来他阵阵喘声,似痛苦般焦灼万分,他是嫌操的不够快,毫无征兆加快了速度,啪啪声掩盖了黎冬的淫叫,是比他更为痛楚的哀哭。
龟头顶撞的她小腹抽搐,筋挛的肌肉战栗不止,粗大的阴茎填满她下体,本就不是常人的尺寸,把捅开的阴唇给勒得通红,像是根擀面杖直达她子宫,阴核甚至被他一同顶了进去。
黎冬的脸趴在座椅,一手捂着肚子哀哀欲绝喊痛,水声依然在泛滥,姜慈年抓着她的发根质问:“这么多水怎么会痛呢?”
他的声音带着一层不正常的呼吸,急促又不稳定,像是暴雨前凌乱的风声,让人恐慌欲绝。
黎冬因为害怕哭得更惨了:“我不知道,我疼,我就是疼,你轻一点好不好,我不想死。”
“一定是你的逼太小了,要多挨操就不会疼了。”姜慈年自顾自的说道,随着每一次急骤的撞击,他鼻息的呼吸变得仓促,铆足了劲用鸡巴操着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