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拖了下去。
“皇上,不过是市井刁民信口雌黄,”皇后强笑着上前,“玲珑也是一时也是寻玉心切,如今将军夫人的清白已证,这桩事不如就此……”
皇帝冷睨她一眼,目光如刀削过玲珑煞白的脸,“玲珑,你且说说,当真是误会吗?”
玲珑膝盖一软,重重跪了下去:“是,都是误会!玲珑一时心急,错怪了县主和她的丫鬟……”
“误会?”沈知念突然轻笑出声,“那敢问郡主,为何要将我诱至贱奴窑?又为何安排贱奴窑的人意图伤我性命?”
皇后捏紧手中的鎏金护甲,强作镇定道:“明慧县主,你莫要欺人太甚!方才还揪着丫鬟被打的事不放,如今又扯到贱奴窑去,到底想做什么?”
一直沉默的裴淮年突然上前一步,声音闷沉沉。
“皇后娘娘,昨日臣的夫人因郡主抓走丫鬟,又被哄骗说人被卖去了贱奴窑……”
他顿了顿,目光如刀划向玲珑,“如果不是郡主听信窃贼的谎言,她又如何能身陷险境?!竟连一句缘由也问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