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这些。
听到那声音后,她一把拨开面前的几人,就着稍小的身量挤到前排,神色漫上焦急。她想喊,却又止住话头。
随即又听见阿通那尚在换声的嗓音道:“如若大哥要罚我们,便一起吧!”
已经来不及了。
阿通这般出头的做派,一下便引起金甲卫的注意。两人剑早已出鞘,闻声仍步履稳健,绕过前排的几人,往阿通和女童的声音走过去。
谢玉敲搭在腰侧的手已经蓄势待发。
金甲卫已经走到了阿通面前。
阿通仰着头,眼神没有半点怯懦,他是从北漠来的孩子,从跟着永安王宋云遏的那天开始,他便告诉他,阿通并非北漠城中死亡里逃生的绒兔,他要跟着他们,那他就必须做飞昂的隼。
他还记得父母临走时那双哀痛的眼,那些不舍和眷恋,他更记得,蛮夷杀进北漠的那一日,他心中早已燃起一股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