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我们是有事情才来的桐安,”阿通挠了挠头,“我昨日早晨也就是出去碰运气,”说到这他脸上漫上惊喜的神色,“你们猜怎么着?我竟在知府门口遇见了一位和我母亲长得极像的的妇人。”
谢玉敲不解,“那你这就确定这是你姨母了?”
“自是没有。”阿通手插起腰,挺直了肩膀,“我这么聪明,当然是先问旁边玩蹴鞠的小伙伴啦!他们告诉我,这妇人是知县的妾室,之前是桐安县下边稻乡里正的女儿。”
他说着便有些激动,正想站起身,被宋云遏一把按住,“不要讲那么大声。”
“哦。”阿通吐了吐舌头,“你们不知道吧?小孩也很爱讲闲话的,他们还告诉我,这女妇名叫江如,上有一位姐姐,曾为绣娘,后随商贾远嫁北疆。”
阿通敛眸,拳头紧握,“绣娘名叫江音,确是我阿娘的名字。确定了七八分后,我便去寻那位妇人了。”他脸颊微微发红,“她瞧见我,很是惊喜,还带我进了知县府吃了顿饭。”
“这些,”宋云遏脸色算不得好,“你竟都没跟我们讲?”
“因为、因为,”阿通结巴应道,“我觉得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谢玉敲安抚地握住他的手,“你别急,慢慢讲。”
阿通沉下气,继续道:“我只是稍稍上去同她说了会话,而且都是那些多数人知道的事情,她便信了我是江音的儿子,对我也是极为热情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