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而下:“江洲!我平日是如何教你的?”
他绕过宋韵,瞧见自家儿子?半天不开吭声的样子?,气更盛了?,朝着?他膝盖骨重重一踢。
江洲本就拱着?身,这一下又彻底跪了?下去。
但他没有反抗,只是朝父亲红着?眼,道:“孩儿知错了?,求父亲、求各位大人放过。”
“错?你错在?哪?”江青贺面色铁青,发白的发须油得发腻,却还是被气得发抖,“我看是我错了?!当年我怎么教的你?你忘了?你爷爷他们前朝誓守国门的事情了??!”
“你”
“节度使!”宋韵拉住他又要下去的巴掌,有些磕巴,“你、方才说,前朝誓守国门?”
这下满脸惊讶的变成了?她,“我记得你们姓江,莫不是那江氏兄弟是你们的祖辈?”
节度使随即看向?宋韵,脸上?添了?笑,回道:“正是,家父便是当年雍州城的都?督,江明山。”
这下,宋韵看江青贺脸上?越发和?善,连语气也多了?三?分恭敬:“没想到,这其中竟有如此渊源,难怪节度使大人正气凛然,原是家风之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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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谬赞,谬赞。”节度使呵呵一笑,怒气消散,看向?还跪在?地上?的江洲,淡了?些愤懑之意,“就是家中小儿不懂事,说到底,还是我教导无方。”
宋韵连连摆手,“大人这才是言过了?。”
她扶起江洲,替他开脱:“听江公子?方才之意,他并不知道经册为何会?出现在?自己书屋内,还是等经册拿出来,我们再做定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