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裴怀玉坦坦荡荡对上魏春羽诧异的目光,一副追忆往事的沉醉神情,“他不胜酒力,只喝了两小杯就倒了,我当时生着病,抬不动他回房,还是令兄帮的我们。”
魏春羽:......
如此熟悉的事,如此不要脸的人。
到底是谁喝两杯就不省人事,又是谁抬的谁啊!
那头裴怀玉还淡定往下编着:“我与令兄十分投缘,畅谈一夜。虽然次日早晨,我们便分别了,但我始终记得令兄不凡的谈吐,其远见卓识令我望尘莫及。我还赠了他些山楂糕与家师书画,他也留了我一块玉石。”
“不知令兄可有与小姐说起过我?”
见美人面怀期待地望向自己,吴翡琼摸了摸鼻子道句“自然”:“我哥哥早年的确闯荡江湖,结交游侠无数,也得了不少成家立业的秘宝。”随后又问道:“不知家兄留给公子的,是哪块玉石?能否给我过过眼?说不定我还知道它的来历。”
魏春羽呼吸一屏,只道裴怀玉这厮嘴上没个把门,谎言恐要被戳破。
转头却见裴怀玉欣然应允,自袖中掏出一柄无字扇,下坠一块玉石,底色青,是纯澈的上品,而内有一丝血色。
吴翡琼接过看了,接着烛光见得那玉上一角寥寥数笔,勾刻了只传神的鹤。
“的确是家兄手笔。青桑,玄梧,你们看看”吴翡琼见着了哥哥的刻画,心内不由更亲近裴怀玉几分。
那随同的青桑、玄梧细细看了,心下也不由放松了几分。
只那嫪春厌“呀”了声,意有所指地笑道:“这雕刻的功力,似乎胜过现在家主的一些成品呢。”
裴怀玉只笑道:“那必是吴兄看重我,才寻了件得意之作予我。下次再见得吴兄,必回赠些物什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