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样。
傅庭州鼻腔里逸出一声意义不明的低笑。温热的手掌猝然握住了她的手腕,那灼热的温度瞬间穿透微凉的皮肤,烙进脉搏深处皮肤下的血液仿佛都记住了这一瞬的触感。
傅庭州略一用力,乔念便被他半圈进怀里,后背几乎贴上他坚实的胸膛。他握着她的食指,不带丝毫犹豫地按向冰冷的指纹识别区。
感应光无声亮起,幽蓝的光条开始忠实地扫描、录入她独一无二的纹路。
“嘀”
清脆的电子音落下,门锁应声弹开。
“行了,”傅庭州撤开半步,那点若有似无的暖意也随之抽离,“现在你也能开了。”
傅庭州的低语几乎是贴着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夹杂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丝丝缕缕钻进耳道深处,那是乔念最为敏 感的地方。
这触碰如同轻柔的绒毛蹭过心房,带来一阵酥 麻又陌生的悸动。
乔念立刻缩回手,动作有点猛,连她自己都觉得失态。那份不合时宜的亲昵过后,慌乱与尴尬才后知后觉地灼烧起来。
“那个……其实不用麻烦了,”视线垂下,浓密的睫毛像一道帘子,掩住了所有可能外泄的情绪,
乔念说话的时候,不敢去看对方,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所有情绪。“这边的工作已经处理完了。我们的合同……也该到此为止了。我明天回江城。”
傅庭州似乎对她的反应浑不在意,或者早已习以为常,他未置一词,径自推开厚重的别墅大门走了进去。乔念抿了抿唇,跟在后面也踏入了玄关那过分安静的光影里。
她没再开口,一溜烟小跑着冲上宽阔的楼梯,逃也似地闪进了二楼的客房。
反手锁上门的轻微“咔哒”声响起,她才像卸了千斤重担,贴着冰冷的门板缓缓吐出一口气。
洗完澡,任由湿发在肩后洇开一片冰凉的水痕。本想靠在床头翻翻杂志打发时间,等待睡意,不曾想疲乏如潮水无声漫过,等她意识到时,意识早已沉入了柔 软的黑暗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是饥饿弄醒了她。
晚上本就没吃多少东西,再加上受了那么大的惊吓,此刻肠胃空得发疼,无声地剧烈抗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