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捡,扎着针的那只手却?不慎带歪了吊瓶,长长的钢杆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得亏初时越反应快,才来得及把他护在?怀里,自己用后背挡住了输液杆。

“没?事吧?”

他赶紧去检查裴言卿手上?的针,见只是回了点?血,针头还稳稳地扎着,才算是松了口气。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靠在?他怀里的裴言卿头脑还在发懵,但输液杆重重砸在?对方身上?的一幕,他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我还好,”细白手指抚上对方被砸中的后颈,轻轻揉按着,“你疼不疼?”

“……不要?紧。”

微凉细腻的触感瞬间勾起了初时越的回忆,想到视频中的某些画面,他的牙关?忽然咬得死紧。

看来靠自己独立擦身不太现实,裴言卿无?奈地叹息,湿漉漉的眸子睇住他,轻吐出一口气:

“恐怕得你来帮我了。”

尖锐的犬齿刺破了柔软的口腔壁,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初时越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些。

他点?点?头,重新打湿一条干净毛巾,把被子拉到那人腰部以下?,随后双手向两侧一扯,撕糖纸般扯开了薄透的隔离服。

月色漫进窗棂,为白皙莹润的肌肤镀上?一层柔光。

裴言卿虽然看起来瘦,却?骨肉匀亭,丝毫不显得哪里骨骼突兀,肌肉线条随着呼吸喷吐优美地起落,衬得两粒淡粉越发圆润鲜活。

担心他着凉感冒,初时越只得强压着绮念,仔细又快速地为他擦拭。

动作间,指腹不慎掠过瘦韧的腰窝和挺翘的圆弧,他也只能隐忍着,规规矩矩地给人套好上?衣。

下?半截如法炮制,但当毛巾擦到脚部时,他还是忍不住停顿下?来,自顾自伸手比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