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的,从出生日期来看也是对的。唯一找不着的就是第四个人,史书上还说过,四个人的关系很紧密,可能有仇,可能是朋友。
君零还要庆幸他和其中已知的三个人都有关联,而药祖,早在六岁时就见过了。
总而言之,他脑子里有很多未解的问题,而这个三尘九世会不会也和当年的天灾浩劫有关?没人知道,至少是目前。
这一切,都在他们几年后才知晓,不过这都是后话,至少现在所有人都处于迷茫状态。
话说回来,这个变态的三尘九世在他这一代就截断不传承的话,那他就有所有权了。怎么处置这个猥琐的玩意儿?很简单,丢给君九儿。
反正她现在还没练真气功法。
君零满意地笑了笑,把《三尘九世》收了起来。
今晚,他要抓紧速度,师尊已说过,从第五重开始,后面每一重的提升都会困难很多,之前神速是因为靠着封荧残留下来的劲道,如雨后春笋蹭蹭往上冒,现在把气送出去了,就没那个劲道了,还要抓紧努力。
只可惜,变态的封荧他根本就控制不好。不能拿命取下赌注,所以还是规规矩矩地踏踏实实地练吧,反正他的一生已经被囚禁在历史之中了,等到拿到时间元素后就分离一部分给君九儿,要囚禁一块来。
他笑了笑,永生,囚禁一生,没有机会逃离真正时间的控制,如血族一样,真可悲。没关系,至少容颜不老,很多年后瞅着镜子还不至于会砸了它。
不老不死,不悲不喜。
“嚓”一道闪电伴随着裂天的声音,刺耳骇人,黑暗的天空仿佛被撕裂,打破了沉寂已久的凉爽,射过来一道惊世的光随电,砸了下来。光闪入房内,照亮君零惨白的脸。
暴雨,劈头盖脸地冲着世界砸了下来,豆大的雨珠击打在地上震耳欲聋,哗啦啦地欢呼着,倾盆之雨,洗尽人间污浊和烦闷。
天,从未这么黑过。
言缺站在窗前,负手而立,他俊秀的面容看似平静,神情却有些复杂地看着一道道闪电劈下来,照亮对面的房间。对面的房间里,是闭眼静若无人正在练功的君零。
他微微皱起眉,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宽大的袖口几次捏紧,但是最后都送下来,垂着,衣袖内,是言缺紧紧握住的手,青筋暴起。他在挣扎,到底做不做?从心还是从命?他不晓得,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只能迷茫和痛苦,进退两难。
言缺咬了咬牙,转身走入内室,不回头。
对面,君零缓缓睁开眼,冷笑着看着言缺的背影,他故意开了窗帘。为什么仍不下手?言缺,不,这哪是你的本名?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章
面对将要洒下的水杯,你能眼疾手快到接住?面对我们那样的速度,你能不喘气不动容跟得紧紧的?面对平时我有意无意地询问,你能不变眼神?
言缺,你是谁,你自己知道,我也知道。
君零冷然一拂袖,窗子砰然关上,屋内黯然一片,仅有他一人。
他脸色突然一变,霍然翻身下床疾步走到桌边,对着端来的碗盆垂下头,一口血喷了出来。他一垂眼,神色乱了乱,怎么是黑的?
先前都是红的,为什么成了黑的?
中毒?不可能。反噬?更不可能。
他突然一愣,紧紧地咬住牙该死的针刑!毒素为什么会因为第五重的稳固而重新复苏?见鬼的针刑,等他做了圣祭子就撤掉这个该死的刑罚,变态。
腿猛然一软,仿佛忽然不受控制。君零没有站稳,摔倒在地,他就这么坐在地上,起不来,也不想起来。
心术,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