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那怎么办啊?”君寻悔一下子蔫了,掂了掂手里的剑,插回剑鞘。
“笨!那你就不要让别人抢到不就行了?你学掌控是白学的吗?真是不爱动脑子。”君零摆出一脸嫌弃,戳了戳她的额头,“真傻,看来你和他比剑是肯定要输了。”
“我就没打算赢!”君寻悔立即不爽了,伸手点了回去,“我就是要让他心里不安,做贼心虚懂吗!你是必须拿第一名的,早晚都会和他比一场,我给你做个铺垫就成。”说罢,她挥了挥手,笑了,“偷袭啊……埋伏啊……虐死他!”
君零从她手里拿过剑,示意她看着,君寻悔的眼睛立刻被吸引过去,看着他用内力控制剑悬浮起来,剑尖笔直地对着一棵大树的树干。君零一翻手腕,猛地隔空一推,用上三分内力,剑顿时破风而去,如同箭一般射了出去,“嗖”的一声,又是连着奇诡的几声,“咣当”一下,剑柄已经被内力震断,和剑刃分了开,在第一棵大树前掉下来。
君寻悔跑过去一看,大笑起来,“喂!剑被你拆开了!”
君零挑挑眉,对她的大惊小怪不以为然,“你去看看剑插在哪棵树上,隔了多少米。”君寻悔应了一声,顺着树干上的洞向前走去,过了一会儿抱着空是剑刃没有剑柄的剑跑了回来,“二十来米吧,五棵树。”
在第一棵树就有了阻隔停滞之后还能射出二十米,其内力之强不言而喻,君寻悔一边咋舌,一边丢下剑溜回君零身边,“你内力得多强啊?相比起之前得是厉害几倍?”
“我也不清楚有多强。”君零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你自己练一练不就知道了?”
“那还有第一个问题呢?几倍啊?这个你肯定知道的。”她比较吹毛求疵,对于这种问题很执着,一定要弄清楚这个人现在有多强。
“嗯……真气的话,练了圣言传是精粹不少,内力至少是原来的十倍吧。”君零收回只剩一截的剑刃,漫不经心地答,“等你练了圣言传就是跟我一样的水平喽,现在没有剑了,你去练内力吧。”
“哎!”君寻悔脆脆地应了声,崇拜地瞅着他,“我改一下偶像好了,我崇拜你。”
“本座可不要当你呕吐的对象,快去练!”
诚然,如果想要圣言传不再害人,不再生出那么多血腥,那就只能毁了那本书,让它不再存在于世。一代武学顶尖,就只会是他的,但是他就会多出不少麻烦了,让他困扰一辈子。
君零清楚自己的水准,也清楚十界七首的水平,单凭内力精粹醇和,应该是都比不过他的了,他的内力还是往寒性发展,正符合练圣言传后面的要求,但是要是说内力浑厚武功之高,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他还不是最高的。如果不玩技巧陷阱,长久耗下去,他肯定是赢不过十界七首中的一半人,但如果要比剑术,他不觉得现在天下有胜他之人,只要圣言传没骗人功成之后无人可敌。
武林之中武功为上,只有武功高才能让人避而远之,才能活得长。
充满檀香的古殿中,老者盘膝而坐,眼眸微阖,双手抱团,隐约见到淡白色的内力成股缓缓旋转于掌间,半晌气息一沉,内力也随之而散。老者睁开眼,对对面跪坐着的几人淡淡地笑了笑。
“不知诸位前来是为了何事?”
“韦掌门,今日比武之时,您也看到了,君教主出手极为毒辣,硬是拍碎了陈掌门的五脏六腑,您说……”黄子祁一针见血地说明来意,未了还担忧地看着韦禅恭,对于今天君零的行为颇是厌恶。
“嗯。”韦禅恭淡淡地应了声,“可是不知黄先生可注意,那些年少的孩子和君教主关系都极为亲密,老夫也不清楚那些孩子是从何而来……”
“有一个女孩儿是行界承家的小姐,跟她走的比较近的少年中有一个是她未婚夫,是太渊家的四少爷,其余的两个,一个便是药祖老前辈的嫡亲弟子,另一个身份不明,不好确认。但可以确定,这四个人都是行界出身的。”黄子祁接道,“最后一个女孩儿您应该看得出来,她和君教主有几分相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