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睁得老大,好奇得不行,要是回去到处乱传,咱就算把人弄回来打发走了,也得惹一身麻烦,让人戳脊梁骨,你想想,咱任济堂在这一片儿可是有口碑的,要是传出去和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儿搅和在一起,患者还能信咱们的医术不?”
“那你说咋整?”诸玉银看着她问。
“堵不如疏,这人不就是看着稀罕嘛,跟咱当地人长得不一样,穿得也稀奇古怪的,要是惜寒有招儿,弄些形形色色的外地人来,人多了,自然就不稀罕了,要是市里领导怪罪下来,咱就说,是这些外地人听说咱榕南市中医有名气,大老远跑来交流学习的,搞个‘中医文化交流周’之类的活动,保管能把那些在背后捣鬼的人的心思给搅乱了,咱任济堂也正好借着这机会,和外面的同行切磋切磋,提升提升咱的技术水平,拓展拓展人脉,多好的事儿啊。”
“行,给我三个月时间,我肯定能让榕南市里多些你们没见过的人。”郑惜寒拍着胸脯打包票。
她心里清楚,自家跑货运这么多年,南来北往结识了不少朋友,各地的信息、人脉都有一些,办这事儿虽说不容易,但也不是没可能。
诸玉银知道郑惜寒有多大本事,事儿就这么定了,便带着胡惠娇往回返。
这一趟折腾下来,诸玉银累得腰酸背疼,最近也不知道咋回事,总觉得浑身没力气,以前偶尔打个盹儿就能缓过来,现在可好,恨不得整天躺在床上才舒服。
她心里犯嘀咕,是不是最近操心任济堂的事儿太多,又赶上换季,身体有点吃不消了。
这在以前可从没这样过,诸玉银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先回去歇歇吧,跑这一趟你也够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