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她在心里祈求,可黎柏丞却依然说了下去。
“幸好,我克制住了这种没有意义的情绪。”
“你只不过是在用下三滥的手段骗钱而已。你要钱,好,我会给你,但是我告诉你,余婉君,我现在巴不得你赶紧死!”
看着她的脸色,他又恶狠狠地补了一句。
“只有你死了,我和萧妤才能清净!”
说完,他转身就走,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她。
他才刚刚走,萧妤就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她手里拎着一个新款的lv包,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哟,大小姐,还活着呢?”
余婉君闭着眼,不想理她。可萧妤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当场愣住了。
“我还以为你早就被烧死了,省得我再动手。”
萧妤却俯身凑到她耳边,声音又轻又恶毒:“火是我放的,你没想到吧?阿丞问我,我就说看到你是你自己做的孽,你看,他问都不问,就相信了我。”
余婉君的手指猛地攥紧床单。她咬着牙,依然一声不吭。
“你也别想着跟阿丞说。”萧妤直起身,“又没证据,就算说了,他也只会觉得你是在污蔑我。”
“谁让你这么招人烦呢?占着太太的位置不放,还总想着用快死了这种话博同情,你怎么不真的去死?”
余婉君终于做出了第一句回复。她闭了闭眼,声音虚弱却平静:“不用你说,我也快死了。
“呵,你还在装?”萧妤嗤笑一声,完全不把她的话当真,她伸手,一把扯掉余婉君手背上的输液管,药水瞬间洒了一地。
“我看你精神好得很,还能跟我顶嘴呢!晚上有场拍卖会,我缺个给我端茶送水的,你必须跟我去。”
“我要让所有人看到,曾经的黎太太,现在也不过是个做牛做马的下人!”
欣赏着余婉君惨白的脸色,萧妤慢悠悠地补充道。
“老老实实照做,我就替你去找阿丞要钱。”
4
晚上,拍卖会现场。
衣冠楚楚的宾客们端着香槟穿梭,唯独余婉君格格不入。
她刚从病床上被萧妤拽下来,身上还穿着洗得发白的病号服外套,脸色苍白得像纸,脚步虚浮,每走一步都觉得眼前发黑。
而萧妤则一身火红色抹胸长裙,戴着黎柏丞刚给她买的钻石项链,挽着黎柏丞的胳膊,笑得花枝乱颤。
有人凑过来问:“黎总,这位是?”
萧妤故意往黎柏丞怀里靠了靠,下巴朝余婉君抬了抬:“我家新来的下人,帮我提东西的。”
黎柏丞站在一旁,没否认,只是端着酒杯抿了一口,眼神都没往余婉君身上扫。
入场后,萧妤直接拉着黎柏丞坐在了前排的真皮沙发上,两人挤在同一个座位里,余婉君则被晾在旁边。
萧妤故意把包往地上一扔:“捡起来,拿好,别弄脏了我的新包。”
余婉君弯腰去捡,动作幅度稍大,胸口就传来一阵尖锐的疼。
她咬着牙,把包抱在怀里,默默站在沙发边。
“阿丞,你看这个胸针好看吗?”
萧妤坐在黎柏丞大腿上,手指勾着他的领带,声音甜得发腻。
黎柏丞伸手捏了捏她的腰,眼底带着笑意:“喜欢就给你拍。”
两人的头靠得极近,呼吸交缠,余婉君站在旁边,只觉得眼睛被刺得生疼。
她只觉得悲凉,默默别开了视线,看向台上的拍卖品。
可这一幕落在黎柏丞眼里,却莫名火大。
他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冲过来摔东西、跟他吵,可她居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黎柏丞的手搂得萧妤更紧了,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惹得萧妤娇笑出声。
台上刚举起一件翡翠手链,萧妤连话都不必说,黎柏丞便立刻举牌。
拍品一件一件被带上来,又一件一件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