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谢淮颤着声音:「再者,我亏欠你良多,只是想尽所能地弥补。」

20

沉默再次弥漫,我和他之间的纠葛,总归掰扯不清。

我叹口气,走到书架上将一个木匣递给了他:「这是我这些年卖画所得,离千两还差些许。」

谢淮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当年吊着祖母命的那颗老参价值千两。」我轻声说,「你开库房给我拿了,这次珩哥儿得以回京,定是你疏通了诸多人脉,你的恩情,我实在无法偿还。」

「这银两本该凑齐了再给你。」我偏过头,不敢与他对视,「现下你先拿去,我的画如今还算有行情,日后定会百倍归还。」

谢淮胸膛剧烈起伏,脖颈青筋鼓动,哑声道:「你明知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我心悦你。」他走进握住了我的手腕,清新的潮气和熏香扑面,谢淮将我抵在他胸膛和书架之间,低声道:「我眼拙愚笨,误把珍珠当鱼目。」

「黎娘,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