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时仰头的角度都像。我跟上去,问他‘你认识杜言澈吗’,他看我的眼神像看傻子。可我不管,他身上有阿澈的影子,这就够了。”

“6月1日,楚明轩今天骂我是一条不折不扣的舔狗,说我像条甩不掉的尾巴。我躲在被子里哭,却还是舍不得离开,只要看到他的脸,我就觉得阿澈还在。”

“7月1日,楚明轩为了苏瑶受伤了。我看着他脸上的疤痕反应过来,他不是阿澈,从来都不是。”

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最后一页还沾着点点干涸的血迹。楚明轩捏着日记本的手微微颤抖,指腹反复摩挲着照片上杜言澈的脸。

原来这五年林溪禾忍下无数冷嘲热讽,不是因为爱他,而是因为把他当作别人的替身。

所有的痴迷和包容其实都属于另一个人。

“不可能!”楚明轩低吼一声,将日记本狠狠砸在地上,玻璃茶几被砸得粉碎。

他像头失控的野兽,在客厅里嘶吼。

满地狼藉里,楚明轩脑海里却满是林溪禾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