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为了给他挡酒,喝到胃出血都能第二天爬起来送早餐。

“可是她现在都没醒。”苏瑶紧咬着唇。

“她会来的。”楚明轩吐出口气,语气笃定。

回到家时,母亲正坐在客厅等他。

“溪禾呢?”楚母放下茶杯,语气不悦,“昨天让你带她回来吃饭,人带哪了?”

“她有事。”楚明轩扯了扯领带,径直往楼上走。

“我看她就是被你气走的!”楚母的声音拔高,“我早就跟你说过,苏瑶那丫头心思不正,你偏不听!溪禾对你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吗?”

楚明轩的脚步微顿,喉结动了动,却还是嗤笑一声:“妈,您想多了,她不会走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他想起来是有很多天没收到林溪禾的消息了,于是拨通了保镖的电话。

“林小姐已经出院了。”保镖疑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他一直以为这是自家少爷许可后的。

楚明轩一怔。

他没想到林溪禾会一声不响的离开,但他坚信这只是赌气。

林溪禾怎么可能离开他?

那个追了他整整五年如何都不肯走的女人。

就算被捅一刀,都爬也要爬到他面前的人。

可一周过去了,林溪禾没出现在公司楼下,没发来一条信息。

甚至连他故意不回的电话,都没像往常一样打个不停。

楚明轩开始坐不住了,开会时会走神,吃饭时会下意识摸手机,相册里那张唯一的照片被他翻了无数遍。

“楚少,林溪禾那舔狗是不是终于认清自己了?”酒局上,有人笑着打趣,“也是,谁能受得了你天天把她当佣人使。”

楚明轩握着酒杯的手猛地收紧,玻璃硌得掌心生疼。

“闭嘴。”他低吼道。

那人愣了愣,随即讪讪地闭了嘴,明眼人都看得出,楚少最近不对劲。

又过了半个月,楚明轩终于忍不住,开车去了林溪禾的公寓。

楼下的门禁换了密码,他站在门外敲了半天,没人应。邻居探出头,奇怪地看他:“你是找之前住这儿的那个姑娘吧,她半个月前就搬走了,房子早就卖了。”

“搬走了?”楚明轩的声音发紧,“她去哪了?”

“不知道啊,听说人家是出国去发展了。”邻居关门前,还嘟囔了一句,“那么好的姑娘,总算是想通了啊。”

楚明轩僵在原地,后背沁出一层薄汗。

林溪禾出国了?

没有他的允许,她敢!

楚明轩派人去查,但真相就像一盆冷水,将他从头浇到脚。

林溪禾不仅卖了房,还注销了手机号,所有社交账号都停更在一个月前。

楚明轩抱着纸箱回到别墅时,窗外的雨还在下。

箱子是新住户让助理转交的,说是林溪禾没带走的东西。

几本旧书,半盒颜料,还有一本封面磨损的黑色日记。

他随手将箱子扔在沙发上,却在瞥见那本日记时,鬼使神差地拿了起来。

日记的锁早就坏了,轻轻一翻就开。

第一页贴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男生站在银杏树下回头笑着,眉骨那颗痣刺痛了楚明轩的双眼。

怀里的女生扎着马尾,眉眼弯弯,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林溪禾。

楚明轩的指尖顿在照片上,心脏莫名一紧。

“9月15日,阿澈今天要走了。他蹲在行李箱旁,把项链戴在我脖子上说,等他从国外回来,就用戒指把我套牢。我们说好,要在新西兰盖一栋带落地窗的房子,客厅朝南,这样每天都能晒到太阳。”

“2月14日,情人节。我给阿澈发了一堆信息,都没收到回复。警察说他可能已经遇到了意外,可我不信,他答应过要回来娶我的。”

“10月7日,我在酒吧遇到了一个人。他眉间的痣和阿澈一模一样,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