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很喜欢。”

裴景臣当时回忆了许久,也没想起记忆中是否看到过陆知鱼所说的那棵槐花树,不过只要她喜欢,他一向是会去做的。

他还曾在树下说:“知鱼,我们以后在这树下养老。”

然而如今誓言已成空。

裴景臣定在原地,垂在袖中的手紧攥成拳,那股思念再度无法自抑地涌了上来,直要将他淹没。

而屋中的江心月带着几分笑意抿了口茶:“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就依你所言,种红梅吧。”

霎时间,裴景臣脑中嗡鸣一片,身形狠狠一晃,被萧丛险险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