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要看看,她一个盲女,是如何精准地绕过主厅,避过喜堂,自己走到新房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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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安的脸色一变,喃喃道:“也许是昭昭想过来看热闹,走错了罢。”
昭昭倚在顾怀安怀里,流着泪:“世子,昭昭真的不是有意勾引你,你当时扯着我的手,我挣脱不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顾怀安心疼的不得了,只看着我:“夫人,难不成,你真要逼死她?”
“我已经向你认错了,你也别太要强了,不如抬昭昭做个姨娘?让她明日给你敬茶赔罪可好?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可别错过了洞房的吉时啊。”
都这样了,还想洞房?少恶心人了。
我站起来,掷地有声道:“世子慎言,我与你未喝合卺酒,未行洞房礼,还不算真正的夫妻。”
“来人,去前面通知威远侯和夫人,把爹爹和娘亲也叫来。”
昭昭“扑通”跪下嗑着头:“夫人,求夫人给昭昭一条活路吧,昭昭再也不敢了。”
她哭着嗑头,身上的披风落了下来,露出肩颈上斑驳的青紫红痕,威远侯他们进来时,正撞见这一幕。
我一下扑进母亲怀里:“娘要为我做主!”
“顾怀安假装醉酒,和那个盲女成了好事,什么时候不行,偏偏选在我的大婚之夜,他这是故意下我的面子,给我下马威,让我日后矮他的妾室一头。”
“我们两家可是圣上赐婚,威远侯府却拿一个盲女来给我下马威。”
“新婚之夜尚且如此,日后还如何得了,娘,我不要嫁顾怀安了。”
爹爹早气得面色铁青:“好一个威远侯,我的女儿嫁进来第一天,便要受这样的委屈,你们如此羞辱我沈家,这种婚事不结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