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毫无节操地去吻,嘴唇意地侵吞流川枫迟疑的齿根,舌头也利索地纠缠进去,和藏在后面的那根肉拧在一起,他吻的很动情,只是在偶然间睁开眼时里面仍然是清透一片,被从始至终没合拢眼睛的流川捉了个正着。

当两人的嘴唇分开,牵扯出一道银丝后,三井寿才笑他:“你这小孩,接吻怎么也不闭眼呢?”

流川一言不发,而三井也早已经习惯了他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性格,他做人的准则还是自己爽了了事,由此也就不再管流川,只把他当一根听话又乖巧的按摩棒。流川枫是一个从小被过保护了的家伙,自然要比宫城良田那种爱打野炮的公狗干净得多了。他连套都没给流川带,咬着牙便骑了上去,自己扭腰,短寸被情色的汗浸透,湿哒哒地黏在脸上。这让流川总是幻视到前辈以前的样子,当年他的形象还很吻合媒体给他打造出来的“温柔型美男”,留着中分头,节制又礼貌,遇到老师会鞠躬问好,学弟学妹们都很喜欢他。而现在三井却牵着流川的手,拢在自己小腹上,故意讲声音拉的很长:“喂,是不是很想射了,快点射进来。”

“……别这样,前辈。”发出声音他才有点被自己吓到,从来注意保养的嗓音在此刻完全变形了,连流川都听不出那低沉音符里藏着多少怒火与欲望。

三井笑得很随性,也有一种无所谓的自毁:“没关系,我不会怀孕的。”但他好像也没打算等流川屈服,只是心里怀着一口气,继续骑在他的身上颠动身体,汗水顺着肌肉的纹理爬行,他的睫毛都在颤抖,整个人牙齿打嗦,舒服得上气不接下气,淫水一股股地挤出湿滑的穴,溅在流川的腹肌上,而只要躺着享受的人却慌神了,流川难得失态,用力地推着三井的胸膛,喘息得很厉害。

“我要射了,三井学长。”他提高了一点音量与力气,试图将身上粘人的家伙推下去。在做的过程中流川能感觉自己好几次顶到他的宫颈口,因为每每不小心撞到那里三井寿都会很夸张地发出尖叫,快感刺激着孕育着新生的“小房子”缓缓坠下,意图饱饱吸满他的精子,阴道也从而夹得更紧,让这样一根湿粘的肉柱更加滚烫。就算单纯如流川,也知道不管三井如何邀请,这都是绝对不能打破的一道门,他不能亲手毁了前辈的音乐路。

但在三井看来,这只是青年想把自己置身事外的表现。

他流出更多的汗,像是一块海绵,步履不歇地挤榨着自己的痛苦。流川越想逃离,他便纠缠越紧,穴肉纠缠不休地含着男人的家伙,直到流川发出闷哼,大力地将三井寿推下身,阴茎才从穴里滑出去,精液只是射在他的外阴上。被情欲俘获的三井本就脱力,这一推更是把他直接甩下沙发,“砰”的一声闷响,健美的身体在地板躺了好久还没有动弹,流川觉得自己应该把他拉起来,但他只是僵硬地锁在原地。

“我要走了……”他迟疑很久,最后还是如此说,转头去抓沙发上的衣服自顾自地穿起来。

三井还硬着,无论是自己的乳头还是阴蒂阴茎,他还没有高潮,坐在地上一言不发,仅仅冷淡地看着少年整理自己。如果他要是抱住流川的腿,为他口,易于撩拨的青年一定还能快速硬起来,他可以享受一次舒爽的性爱。但是凭什么呢,他没必要让自己看起来太像一只流浪狗了。

于是他只是百无聊赖地从地板上爬起来,抱怨着流川糟糕的技术,嘲笑他早泄,鄙视他的胆小,但穿戴整齐的流川只是扭过头,发丝还是湿漉漉的,认真的视线足以截断他的所有语言。

“前辈,”他叫他,“明天还可以一起合练吗?”

三井忽然在那刹那无话可说,他有些颓丧地给自己穿好睡衣,躺倒在沙发里:“再说吧。”

“前辈……你不要和那家伙一起进娱乐圈。”撂下这句话,那个总是热衷于进攻的少年像是落荒而逃,快速地走到门口。

三井叫住他:“喂,流川。”

少年回过头,冷冽的狭长之眼此刻竟难得的非常动摇,睫毛忽闪着。“你在嫉妒吗?”三井抱着膝盖,裸露的身体还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