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花道率先委屈地抱怨起来:“洋平刚刚非拉着我走,我也想住这里的旅馆啊,感觉装修很好。”

“都和你说了,学长他醉了啊,肯定要把房间让给他吧。”水户洋平循循善诱,樱木好在有热心肠,只好点头。

“还好是雨停了,不然我没带伞,回去都回不了。”他手里握着打包盒,里面是一排新鲜的三文鱼,盖住了细腻的冰沙,“小三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把这个带到老爹家。”

“老爹”指的是安西老师,他们的部活负责人,宫城之前参加演出还麻烦着他去签字。宫城“哦”了一声,而后又拍了拍他的脑袋,很有长辈样的劝导:“快回家吧,不然一会又下雨了。”

水户洋平在旁边笑眯眯地抽烟,牌子比他高级多了,和平,他抽烟都显得与众不同,烟在他手下不像是烟,更像是等待着被亲吻爱抚的女郎,短暂地吻过她的脖颈,榨尽她最后一点点纯情。但水户洋平本身就长着一张乖孩子的脸,除了把头型梳成了不良形状。

他从他旁边路过,也学着樱木,有样学样,叫他小良,但是后缀加了一个学长。宫城良田没给他让出楼梯口,于是水户洋平探着头,有点恶作剧味道地提议:“学长,下次一起去找三井学长玩吧,他很有意思的。”

宫城良田似笑非笑,但眉眼冷冰冰的,嘴上还是很宽松地“嗯”了声。于是洋平从烟盒里择出根烟,递给宫城,任由他夹在手里,缓缓地为它点火。

而就在这时很细密的雨下起来,浇到了樱木,他大叫着洋平快跑,快跑,于是水户一改那游刃有余的样子,也大叫着跑进雨里。宫城觉得手里的烟很重,扔在地上,心里则很安宁,觉得自己与万宝路之流为伍的这辈子都将抽不惯富人烟,不由得烦躁地抓脑袋。

流川还没有回来,他想起来两个人的包和雨具还在屋里,不由得长叹着往包厢里走,隔着一道门,就是可供歇脚的卧室,人影交叠着,在米色的窗纸落下形状。烛火拉长了它们,以至于所有的一切都扭曲变形了。

沾染着情欲的呻吟正缓缓地爬行而来,粘湿地缠住了宫城良田的脚跟,让他拳头握了又握,最后还是头也不回地走出包厢。

chater 逃出生天

summary:放过自己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从很小的时候,三井寿就知道了,人是不可能无条件对你好的。

烛光摇曳着,他躺在榻榻米上,内裤已经被男人急火火地扯到膝盖,那里曾经做过手术,至今还有一道叉字型的小疤,没有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褪去,反倒是成为了一道神秘的烙印,不止不休地刺痛着他的灵魂。每到雨的前夕,关节还是会闷闷地疼痛,提醒着他错过了许多,许多换不来的感情,讨不会的时间,再也不会爱他的人。

束带如同苍白的蛇皮,解开,缠在男人的手腕上,田冈茂一的左手常年按弦,每一根指头上都裹着厚厚的茧,抚摸青年肌肤的力度再轻柔,也像是一个商人揉捻着丝绸,既有占有的渴望,亦有破坏的贪婪。三井修长的大腿打开,他分量十足的阴茎半勃着探出丛林,而下面隐秘的帘洞却已经很湿了,小心翼翼地被手指撑开,粉红的薄膜像是具有生命一样,随着主人的呼吸而翕动。

“老师,”他将脸藏在枕头里,声音还是很低沉的,相当硬朗,但却因为某种不知名的沙哑格外妩媚,田冈用手指掐住三井的下颌,逼着他,看向自己,那双总是温和的眼睛此刻正像是打量一个货品,于是三井后面的话显出几分心虚,“……我还是第一次。”

田冈茂一笑了下,也不说话,只是用他带着厚厚老茧的中指插进了其中,血果然红彤彤地流出来,沾在三井雪白的和服下摆,鲜红如伤口,他很会扮演疼痛,也许正是以前没那么好的经验教会了三井,他恰到好处地用手指绞住床单,牙齿咬住下唇,眉头促起,眼睛微眯,汗水从脸颊滑落。一切都像是一个第一次出来接客的学生。

“但我在仙道手机里看到你了,寿同学。”田冈欣赏了下,用还沾着血的手指去蹭三井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