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灯光像是流动一样,铺天盖地地遮住视野,三井寿喘息着,周围的喧闹仿佛回到了他摔伤腿前的那天。
所有人都在高呼着“三井寿”,他站在闪耀的舞台上,不停地享受着喝彩,眼泪不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欣喜滚落,没有不得不卖身赎债的悲惨身世,也没有这不堪的、畸形的肉体,他只是享受着舞台,像是八音盒中的耀眼的主角一样旋转着,一切都是那么地光鲜亮丽。
然而。
当发条停转的那一刻,一切美好的光辉也破碎了,三井寿哐当一声将头砸在桌面上,陷入沉睡,意识的最后是宫城的声音。
“前辈,你醒来了吗?”
你是来给我的灵魂扭上发条的人吗,宫城良田?
end.
ABO番外
暴躁鼓手的发情期来的猝不及防。
当宫城叩开他的房门时,这个平日不近人情,总是死板着一张怒脸的前辈正趴在桌子上,汗水和眼眶里分泌出的生理性盐水糊满了他连肝两天的乐谱。
白熬了两天。宫城心疼的不是工作狂三井,而是整日给他端茶倒水,掐肩揉背,怒了就给这位爷倒咖啡,被无故泻火了还得跑出去给他买高级香烟的新世纪第一好后辈,宫城自己。
作为善良知性派的alha代表人,他捏住了鼻子,心想着自己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不然万一一会他没忍住,情色春宫图就要成为案发现场了。
于是宫城蹑手蹑脚地向后踏着步子,准备在不惊动这位爷的前提条件下悄然离开。
“喂,”他大爷开口了,三井从臂间抬起头,剜了伏低做小的宫城一眼,“宫城。”
于是他赶紧将手从把手上扯下来,投降一般地举了起来。发情期间的三井脾气比生理期的更年期妇女还糟糕,宫城可不想惹他。饶记得上个月三井发情期来的时候,宫城只不过随便开了句玩笑,就被暴怒中的青年拎起了领子,气冲冲地额头相贴。当然发情期的三井着实算不上可怕,宫城无奈地用手推开他的脸,他倒像是小兽似的啃咬他的手指关节。不过于宫城而言这可比三井揍他一顿吓人多了。
“进来下。”三井像是受不了热意解开了自己的大衣扣子,先前就不算浅薄的mega味更浓了,熏得宫城眼前发晕。
但是宫城有什么办法呢,还不是无可奈何地进入了暴躁鼓手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