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几根白头发,脑力劳动或多或少都容易白发。
李姨摆手:“开什么玩笑,又唬阿姨。”
“您觉得我多大?”程意幽幽看她。
沉默几秒,李姨适应异常良好,立马高兴拍手:“好啊,女大三,抱金砖啊!”
程意无奈扶额。
李阿姨递给她一筐蔬果,“时大夫给我正了骨,我这儿肩膀啊,别提有多舒服了,时大夫不收钱,只换蔬菜水果,我采了新鲜的,给你们送过来。”
换?
程意一头雾水,这儿又不是没有菜市场,莫名地,她觉得时知许有点像用手艺讨生活。
“时大夫你忙完了啊?诶真不好意思,明儿早上还要麻烦你帮我家儿子也正正骨,我儿子脊椎也有点毛病。”
觉得不妥当,李阿姨忙找补:“你放心啊,小毛病啊。”
程意:……
时知许站定到程意身边,说:“好的,谢谢您,送了这么多蔬菜。”
“应该的应该的,行,那没什么事情,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啊,明天早上,我带那小子来。”
时知许颔首,礼貌告别。
程意斜倚门框,看她:“哟,那可要好心提醒时总,明天打扮得漂亮一些。”
“出门右拐一百米,就是马路,时总去那儿等人来接就行,慢走,不送。”
话罢,转身要走。
“小意”时知许低低唤她,嗓音变得虚软无力。
程意一惊,时知许握住她的掌心,烫的骇人——
作者有话说:程意嘴巴表示:爱过
身体:别说了,还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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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时知许发烧了。
程意在客厅踱步打圈,她唇角绷紧,耳朵时刻捕捉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
布艺沙发面有一丝丝未被抚平的褶皱,一角整整齐齐叠放换下的衣物,时知许该是睡在了沙发。
被子、枕头……什么都没有,客厅亮堂堂的落地窗也没有帘子遮挡,明晃晃的。
茶几的物什好似不曾移动分毫,连水壶的水位线都没有改变。
时知许生怕惊扰了这里的一切。
她早该想到的,时知许有分寸极了,未经允许,不会轻易乱动,更不会去浴室那种私人领域洗澡。
而她呢如此不管不顾,丢下湿透的那人,冲完热水澡,蒙头大睡,好不快活。
一时间,担忧自责涌上心头。
猜想时知许一整天还没有吃饭,程意挑拣着新鲜蔬菜,见篮筐有南瓜,思虑片刻,打消做南瓜粥的念头,尽管这是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
她比照网上菜谱,咸就加水,淡就添盐,凑合做了一顿清淡暖身的蔬菜粥。
以前的程意对口腹之欲并不在意,忙起来,咖啡都能当正餐,如今倒是喜欢吃美食,但不会亲自下厨做饭。
这些年,她比较芥蒂厨房。
热粥刚端上餐桌,浴室门就开了,时知许身上带着水汽,白色浴袍松松垮垮,随着她偏头擦拭湿发,浴袍交襟摩挲,雪嫩肌肤,诱人的圆润线条若隐若现。
因还在发烧,面上潮红一片,连眼尾都勾着红,朱砂泪痣愈发娇艳,清冷与妖冶风情,反差极致,美得惊心动魄。
程意收回眼,默然一瞬,从卧室拿了件外套,伸长手臂递去,示意时知许披上,然后垂眼,盯着脚下一块瓷白地砖。
“发烧,蒙蒙汗。”她言简意赅。
两人隔了一臂远,说不上远,也不说上近。
可程意觉得,太近了。
鼻间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