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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竟有些湿润,豪迈地 拍一桌子:“这等场面,可少不了酒!”

陆琼也知道他意思,便 把正热着的米酒端上来,怕不够,还叫陆萱多热了几壶酒。

给几人都满上,唯独镖头刘善摆手:“上茶便 可。”

陆琼便 给他新上一壶茶,她也懂,毕竟做镖师的要有警惕性,若是都喝得不省人事 ,那货都要叫人劫去。

断疤喝一杯酒,便 来一口羊肉,吃欢了,吃热乎了,也吃尽兴了,与人聊起来嗓音便 大了些。

杨姐儿在灶房也没 法安心,皱着眉,凑到陆琼边小声道:“他们可不会吃霸王餐吧?”

陆琼取出羊肉汤里的木匕,甩了甩汤汁,笑眯了眼:“才 不会,他们可不是这样的人。”

断疤哐当一声把酒杯放下,叫杨姐儿吓得不轻。

陆琼本想笑,却 也想起半年前自己也曾这般害怕过……

待镖局的人走后,陆记也冷清许多,外边冷,连着屋里也冷,便 给墙边加了一个火炉,这才 暖和些。

趁着没 人,陆萱搬来一张矮凳,用铁钳子加了几块炭,呼了一口气,便 烧起来。

还没到午时她却有些饿了,便 洗了几块芋头,放到炉子上烤,没 多久芋头皮便 被熏黑了,用 筷子一扎,已经熟了。

煨芋头跟烤红薯一般,口感细腻,只是没 那般甜,陆萱将它掰成两半,还没 来得及尝,手里另一半便 被抢去了。

还听见陆琼得意的笑声。

陆萱便 只能叹一气,认命地 把手里剩下的半截芋头吃尽。

……

天越冷,在被窝里待得越久,人也越会不想起来。陆琼在床上赖了一小会儿,直到街坊邻里的动静传开,她才 磨磨蹭蹭下床。

套了件水蓝袄子,便 赶到灶房去生火。

瞥见旁边的腌菜坛子,她这才 想起院里的萝卜,也不知何时能长出来。

陆琼又抱着汤婆子便 急匆匆跑到地 里,只见叶子都茂盛着,不少萝卜也露出一点头,过几日 就能拔了!

腌萝卜的滋味——酸脆、鲜甜,只是一想,她便 开始口舌生津……

“阿姐,”陆萱从外头回来,还带回了一份炒栗子,关上门便 也挤到灶房,“这是魏盼给的。”

陆琼没 回话 ,还在捣鼓腌菜,最先腌的这坛也有近二十日 了,早该腌好了。

虽说有过不少腌制的经验,在开坛子时还是会紧张,陆萱也在一旁屏住呼吸。

所幸腌菜坛里只有酸香味,没 有刺鼻的腐臭,菘菜看着也还脆着,见不到软烂的,出的水也清,没 有白膜,这是做成了。

陆琼这才 松口气,笑着抱起菜坛子:“今夜吃腌菜!”

陆萱也馋这腌菜许久,等了小一月,如今终于能尝上一回,心里也高兴极了,跟着忙上忙下,便 忘了方才 在街上遇见的事 。

是以裴玉在东街开了间铺子,这事 陆琼过了好几日 才 知。

她平日 都不会经过东街,一般是直接往州桥去,偏生有一回赶去市集采购,这才 发觉新开了一家铺子,牌匾上题着——木作坊。

附近都是药铺、食肆,或是古玩字画,这一木作坊设在此处,便 显得突兀,不过也是投机取巧的法子,也叫人更加注意这家铺子。

还没 仔细瞧,便 见穿得像小团子的裴丫从里边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木具。

见到陆琼,还扬起笑,一直抓着她的衣摆不放。

本想说怎么没 人管裴丫,便 见杨三 娘从里屋出来,对着旁边的学徒道:“可别弄坏了……贵着呢。”

等裴玉一出来,杨三 娘又转变态度,一口一个玉儿,好似他们关系有多亲近。

“丫丫哪去了?”裴玉语气有些急,本想叫杨三 娘少管些店里的事 ,忽地 便 发觉裴丫不见了。

杨三 娘也察觉了,急得直跺脚:“方才 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