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起不来榻,终日以泪洗面,还还说要上吊不活了!”
皇帝坐直了身子,吃惊道:“有这般事?”
姜水芙刚要狡辩,一个垂着头唉声叹气的胖老头就诉起了哭:
“都是小女不懂事,不关太子妃的事,小女的情况不大好,不愿见人,所以今儿个盛宴老臣只能孤身前来,还望皇上莫怪。”
有人开了个头,其余的大臣也抓住这个机会,怎么夸张怎么来:
“小女一向听话懂事,如今却连饭也吃不下,必须要婢女时时刻刻守在身边才行,要不然,哎”
“老臣家里是鸡犬不宁,小女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再这样下去,老臣恐怕她心里出问题。”
桩桩件件都含沙射影地指责姜水芙,说得她好像是个神婆一样,给贵女们下咒,轻而易举就能害死她们。
姜水芙频频冷笑,真是逮着她一个人欺负,不就是看准了沈极昭是个规矩派,在这事上他一定是第一个大义灭亲的人,就算此事会影响他的声誉。
她正准备狡辩,沈极昭就抓住她的手拦住了她。
姜水芙迅速抽出了手,不想被他触碰分毫,她来了气质问他:
“入东宫后,夫君几乎每天都要提醒臣妾的身份,夫君是百姓的太子,是母后的儿子,唯独不是臣妾的夫!现在连个澄清的机会也要剥夺吗?”
沈极昭不慌不忙地又捉回了她的手,不让她动弹,接着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用她的语气质问众人:
“各位大臣都上了年纪,耳朵出问题了也情有可原,孤的太子妃有目共睹,最是端庄贤淑,父皇也夸赞她有礼有节,因此把孤的庆功宴交给她操办,各位难道是对父皇的决策有意见?”
姜水芙没想到他会帮她说话,他不是认为她干了那些事的吗,还多次警告她。
台下那些哭诉着委屈的人连忙推手说不敢,质疑皇帝,给他们十颗脑袋也不够砍啊。
“皇上自然是从无差错,可太子妃身份尊贵,有了太子撑腰,更是如虎添翼,若看不来什么人,随意发落也是有的。”
这是在指责姜水芙目中无人,也是进一步说沈极昭目中无人,太子的位置越坐越飘,不把大邶的规矩王法放心上。
沈极昭轻嗤:“你们既然铁了心要污蔑孤的太子妃,那孤想问一下,太子妃打了哪儿?”
五皇子党各个都面面相觑,结结巴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这这”
越说越急,他们已经面红耳赤了,憋得胸膛里一股子气,这怎么能说啊,还是当着外男的面!
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若是为了对付沈极昭,要拿他们女儿的后半生名声和幸福去换,没有一个人愿意。
沈极昭不合时宜地瞟向姜水芙,眼里有淡淡的笑意,藏的很深,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姜水芙当然看不出来,她最
为淡定,多亏了她当初的明智,打在了见不得人的私密之处,这才让人有口难开。
沈极昭继续算账:“既然都答不上来,那孤又有个疑惑,可有证人?既然坊间传的绘声绘色,都说亲眼见到了。不如请上来一问,究竟打没打,打了哪儿?”
这怎么得了!不说根本没有证人,就算是有,也不能请上来把女儿家的隐私大肆宣扬啊!
五皇子党只能认输,纷纷下跪求饶:“都是小女一时眼拙,还望太子莫怪!”
姜水芙坐不住了,不是该向她道歉的吗?她不是个逆来顺受的,气势十足地发起攻势:
“请问各位,本宫为何要这样做?打人,总得有动机吧!”
她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把所谓十分听话且端庄的贵女做的那些事抖出来。
五皇子党不敢再继续扯着这事不放,此时,一直没说话的高齐,高珠霞的父亲蠢蠢欲动。
自从出了那事之后,高家的名声一败涂地,高齐也自然而然地投入了二皇子党,看不得沈极昭好,时不时就要使些绊子给他找点事,如今机会递到了他面前,他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