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择说:“如若我和你玩玩而已,我为什么要等到今天?早在我对你生出欲求的那一刻就可以不再有任何的伪装,我从来没想过把你当情人。”
徐牧择心情沉重,这些家庭琐碎他很少拿出来谈,事到如今,他必须要有理有据地向小孩证明他的心意,他不介意把这些事陈芝麻烂谷子的桃色秘闻拿出来论。
“况且,就算没有家庭的影响,我就不可以严肃地为自己择选伴侣了吗?我就不能洁身自好了?我为什么非得腻了你呢?在你眼里,我能混到今天,是因为我没有责任感?”徐牧择捏住小孩的鼻子,“路辛惟,你就是个小孩,自以为聪明,其实很多事根本参不透,权衡利弊也算不明白,你的这套猜疑套在别人身上或许可行,可惜你碰见的是我,该说你运气好还是不好呢,好吧?因为我徐牧择不是乱来的人,也不好吧,因为你愿不愿意,我都不打算放过你。”
“唔,很痛。”景遥捂着鼻子,幽怨地看着徐牧择。
徐牧择勾起他的下巴,“我问你,你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景遥坐在徐牧择的腿上,捂着鼻子,沉默地看着他。
“你不想当我的情人,换句话说,你不就是想跟我在一起一辈子?”徐牧择话头一转,景遥眨了眨眼睛,不大好意思了。
“可以吗?”景遥问。
“为什么不可以?”徐牧择凝视着小孩的眼睛,“你我心意相投,不在一起才是天理不容,你那些乱七八糟的顾虑都是庸人自扰,不要拿你们意淫的那套印象来看我,我比你意淫的那些有钱人,略微高尚那么一点儿。”
景遥还是心有余悸。
徐牧择看出他的顾虑,“你怕什么,担心什么,说出来,我不想和你存有任何误解和隐患。”
景遥摇摇头,“我只是觉得自己不配。”
“你不配?”徐牧择嗤笑,他抬起小孩的脸,“你知道你身上有一份我无论如何都无法买到的东西吗?”
“……什么?”
“你的青春。”徐牧择说:“宝贝,你很年轻,这就是你在我面前的资本,该感到不配的人不是你,倒是我该反省下自己对你下手是不是太不要脸,不过我现在反省也没用了,生米煮成了熟饭,我们不得不发展。”
景遥皱起眉头:“简直混蛋。”
他们被迫发展下去,因为现在他们再也不能回到之前,无论景遥想不想,都没有回到之前的余地了,他和徐牧择的关系被彻底改变了。
做他的情人,做他出局的情人,做他长久的情人,他只剩下这三个选择。
徐牧择说:“是你逼我的。”
景遥羞赧地说:“您那样……是强.暴,我可以告您的。”
“我知道,”徐牧择说:“谁让你那天晚上惹我不痛快,你要是再听外面的谗言,质疑我的感情,我还可以二次犯罪。”
景遥跪坐在徐牧择的腿上,徐牧择打消了他的质疑,可他依然忧心忡忡,“尽管您这么说……我还是觉得,很害怕。”
徐牧择按下小孩的脑袋,让他趴在自己的胸膛,低声宽慰,“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
景遥手背抵着自己的鼻子,闻着徐牧择身上的气息,神情忧患,“我冲您的钱来,您也不介意吗?”
“你想要我就给你,我明天就立遗嘱,写上宝贝的名字,请律师来做合同,这样可以安抚到你吗?”
景遥揽住徐牧择的腰身,他又一次沉沦了,他不知道怎么跟飞仙解释,可是徐牧择好诚恳,他该怎么拒绝他呢?
景遥从没想过拒绝一个人对他来说会成为难题,他心底的声音在绝对理智和徐牧择偏颇于后者,他望着徐牧择的眼睛时,总是没有办法保持镇定,也许是徐牧择太诚恳了,也许是他……比想象的要更喜欢徐牧择一点。
“daddy,”景遥感到束手无策,对现下发生的一切,既不想再轻易沉沦,把自己置于危险,又无法改变已发生的事实,他谨慎地说:“您让我再想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