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本意叫你过来是有事同你商议,但生病请大夫也不是托词,麻烦尚大夫还是先看看病人为好。”别此云披了一件外衫从床上下来,面色略苍白。
“我不信别府的府医连个风寒都看不好。”尚柒走过去,示意别此云把手拿出来,他要勘脉。
“风寒自然看的好,但我不能让风寒好太快。”
“你知道大夫最不喜欢哪种病人吗?”尚柒听到别此云这么说,哪还不知道别此云是故意生病的,想是一边喝药一边继续折腾身体。
“情非得已。”别此云说着咳嗽了两声,要说病的多重是没有的,但一直好不了肯定伤身。
“那你是要好还是不好。”尚柒收回手,的确不严重,但也架不住反反复复的病。
“快要好了。”
“这次是为了什么?”尚柒已经在心里开药方了。
“今日有个赏花宴,原本我要去相亲。”别此云说的轻描淡写,但都用上生病这招,怕也是黔驴技穷了。
“赏花宴一过,你病就好了,你娘不会看不出来。”躲得了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吗?长安城最不缺宴会,今日赏花,明日马球,后日茶饮,只要别此云的娘想,连着带别此云出门一个月都没问题。
“我病好是请了好大夫上门看诊,和赏花宴干系不大。”尚柒必然不想一直在长安籍籍无名,最快能认识权贵的办法,自然是让尚柒拿出好医术,别此云不介意做梯子,给尚柒扬名。
“实在不成,不如试试破窗效应。”
“怎么破窗?是看上一个有妇之夫,还是看上一个寻常百姓。”无论哪种都是对世家名声的羞辱,更不提别家是典型的儒家思想。
“说你不喜男子,偏好公子贵女不行吗?”尚柒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落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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