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哪里用得着什么诊金呀!”文玉心中紧张,怕师父追究,因而听了宋凛生的话,无端便接了过来。
她只想赶紧结束这场阴差阳错的会面,莫叫师父发现她坏人因果之事。
可她这话接的似乎不是时候。
宋凛生眼中疑云顿起,寻常医师看诊,怎会不要诊金?
“也罢,小玉与医师乃是旧相识,想必……”宋凛生话音渐弱,眸光也黯淡下去,“只是不知医师先生,姓甚名谁,家在何处?”
“既要免去诊金,不若交个朋友。”
文玉的一双杏眼却越睁越大,她怎么把这茬忘了!
她该怎么解释师父的突然出现,怎么解释她与这位“医师”确是旧相识?
文玉倒吸一口凉气,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倒不担心陈勉,陈勉在枝白一事之上,与她应是同一立场,绝不会泄露她的身份。
可是宋凛生,此时能说与宋凛生吗?
她脑中飞快地转着,如同走马灯一般闪动,得想个说辞才好。
“他是、他是——”文玉犹疑着,迟迟说不出下文,即便她能承认自己的身份,可此时怎么也不该说出师父的身份。
句芒无奈摇头,可别将这小木头给他憋坏了。
“宋大人——”他一开口,宋凛生的疑惑和文玉的惊讶皆汇聚于此。
句芒不慌不忙,并无任何异色。
他跨步出了门槛,与文玉并肩而立。
本是金童玉女一般登对的二人,落入宋凛生的眼中,却无端的刺眼。
宋凛生不动声色,同他颔首示意,“先生。”
“在下久不在江阳,宋大人不识得,也是应当。”句芒一顿,卖了个关子,并不接着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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