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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在这路上就出了意外父皇悲痛欲绝,但再怎么追封也换不回皇叔的性命父皇在世时一直在遗憾皇叔没留下一子半女,谁知皇叔当初认识了你娘,留下了你们一对双生子,朕犹记得当初皇叔寄信回来,对父皇说他已有了心仪女子不日便要明媒正娶娶作晋王妃父皇接到来欣然不已一字一字地念给朕听却没想到皇叔就此出了意外。”

“原来是这样”江卿时双手颤抖地望向景瑞帝,“我一直疑惑自己的身世,今日才方知自己来自何处。”

“皇叔在世时就尽心竭力地辅佐于父皇,尽管朝堂之上有那么多有心之人意图破坏他们的兄弟关系,但父皇和皇叔都未曾因此动摇过”景瑞帝握紧江卿时的手,“如今朕大限将至朕已拟下圣旨,交与王修文。你与王修文都是朕最为信重之人,朕已将你们二人定为托孤大臣,希望你们日后好好辅佐太子,虽无法将你的身份公之于众但朕已告知太子知晓,他日后对你除了师长身份的敬重之外,还会再多上一重亲近。”

“臣定不负陛下所托!”

“朕信任你自从你登科入仕,朕就一直倚重提拔你”提着一口气接连说了这么多话,景瑞帝感觉自己的力气正在一丝丝流失,尽管有那么多不甘心,但他终究是无能为力了,他死死握住江卿时的手,目光执着地盯着江卿时,“江卿咳咳咳朕盼着你与皇叔一样,不要辜负朕的临终之托”

景瑞帝的手终究是无力地垂落了下去,太监一声恸哭。

“陛下驾崩了!”

江卿时整理了一下衣冠,最后又望了一眼景瑞帝的遗容,脚步沉稳地走了出去。

太极殿外臣子已然跪了一地,哀哭声不绝于耳,江卿时刚要跪下,就被陈言奉在一旁使了眼色,江卿时默不作声地退去一旁,有太监引着江卿时走到一座空旷的宫殿,江卿时推门而入,里面有人立马转过身来,竟是陈棋。

“江兄”陈棋声音颤抖,随即眼神便坚定了下来,“不,殿下!”

江卿时没有言语,后面有人推门而入,江卿时转过身,见是陈言奉和其他几位内阁大臣。

这几位大梁的肱骨之臣,此时却不在料理景瑞帝的身后事,他们刚一见着江卿时,就齐刷刷地跪下来。

陈言奉膝行几步,这位一生目中无人,说一不二的内阁首辅此时却双手高举,眉眼低垂。

“请殿下登基!救我大梁于水火!大梁不能交到太子和信王手里!”

陈棋也在身后“扑通”跪了下来。

“陈家愿世代效忠殿下!”

“方才景瑞帝将我召去,说将我和王修文命为托孤大臣。”江卿时平静地开口,“如今圣旨已下。”

“这是皇帝的惯用手段。”陈言奉抬起头,目光激愤,“景瑞帝惯会笼络人心,如今这时候发布遗诏,便是叫你骑虎难下,感念皇恩,也叫殿下你的身份永远不见天日。因臣替殿下瞒的极好,所以直到昨日皇帝才知晓殿下的身份,那时皇宫权柄已尽在臣手,他病体难支,再想杀殿下已是不能,所以他才赌了这最

后一把,将殿下名为托孤大臣,并主动说出真相,就是想叫殿下感恩戴德,日后再不能因这身份有所作为。他已是猜到了我的意图,所以故意不叫老臣说出事实原委,而是由他临终前说出,他赌的便是殿下的心。殿下,你莫要信他,当初您的父王晋王殿下,便是为他们天家所杀,晋王殿下当时已经卸去官职,不欲与景瑞帝相争,但先帝还是容不下他,容不下他的手足兄弟,若是殿下今日重蹈了你父王的路,日后殿下的结局定与晋王殿下相同!”

“可我如今名不正言不顺。”江卿时依旧目无波澜,“你如何能叫我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殿下是名正言顺的李家血脉,何谈名不正言不顺。”陈言奉自嘲一笑,“殿下,那日我已与你说过我的抱负和理想,我们这些内阁臣子不是为他们一家一姓效忠的,只是礼法根深蒂固,若想起义必定有更多的流血和牺牲。而殿下血统正宗,能力出众,让殿下登基是最好的选择,我们并不是什么奸臣,也不想扶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