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人的关系吗?”
“我不是……”郑韫刚讲几个字,于夏再次抵住那个点,指腹狠狠碾过,郑韫低喘落进枕头里,接下来的话开不出。
这是场单方面的审讯,于夏是个独裁的审判者,她压根没打算听烦人的供词,只想惩罚。
“夏夏,”柯芊女士小心翼翼敲了敲门,“睡了吗?
于夏手里动作不停,嘴里冷淡:“什么事?”
郑韫抓枕头的手骨节都泛白了,于夏嘴里讲话就走了神,一时忘记收了力度,手指冷不丁被夹了一下。
“妈妈能进来跟你讲几句话吗?”柯芊问。
手指又被夹了一下。
于夏沉默片刻,摸了摸郑韫的背。
“有什么话明天讲也是一样的,先睡吧。”
柯芊女士犹豫了一下,还是离开了。
郑韫稍稍放松了一下。
“要是刚刚我让我妈进来,”于夏淡淡地说,“她看见我俩这样,会骂我还是骂你?”
于夏近乎自虐地想,柯芊女士一定会甩她一个巴掌,于念会过来保护郑韫,到时候又是她一个人站在三个人对面。
“不会的。”郑韫刚缓过气来,声音是压抑过的沙哑。
“我不会放她进来吗?”
“我不会让她骂你。”郑韫擦了擦眼尾的泪珠,桃色眼尾多了几分媚,语气再恳切也少了几分真诚。
“你讲的话现在在我这里没有一点信用,”于夏不为所动,“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夏夏……”郑韫嘴里的话没能讲出来。
于夏给她翻了个面,专心盘珠子。
珠子添了润滑,珠圆玉润,手感倒是挺好,于夏盘两下就歇,生怕累着自己。
郑韫就很难受了,跟跳楼机卡住了一样,上不去下不来,只能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只是低吟会从指缝漏出,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渍渍水声伴奏。
于念是困了,洗澡洗得飞快,出来时重重敲了敲门:“郑韫姐姐!”
于夏歪头,双指一并,捻起床上的小滚珠,疑惑问:“郑韫姐姐,怎么不说话?”
于念声音偏甜,尤其喊人时会格外偏嗲,喊郑韫姐姐时真像小朋友追在身后要糖。
于夏喊着像念处决名单。
郑韫打了个寒颤,几乎是投去恳求的目光。
“她睡着了,别喊,”于夏冷冷出声,“吵。”
“郑韫姐姐,晚上于夏让你睡得不舒服就过来敲门,不要委屈自己!”
“晚安郑韫姐姐!”于念甜甜道别。
要不是于夏见过于念真面目,也会觉得这是个讲礼貌讨人喜欢的小孩。
“我让你不舒服吗?”于夏疑惑问。
“没有。”郑韫摇头,她被于夏折磨一晚上了,脸色潮红,眼神迷离,还在坚定否认。
“还是和我睡觉委屈你了?”于夏又问。
“没有。”郑韫再次快速否认。
“那就是你很喜欢这种模式。”
于夏不理会她的卖乖,刚要继续,郑韫连忙抓住她的胳膊。
“不要了夏夏,”郑韫声音软下去求饶,“肚子好酸。”
“不要了吗?”于夏捏了捏珠子,郑韫一抖,手上力气卸掉劲,于夏一路畅通无阻。
她没有再折磨郑韫。
如鱼得水,于夏的手指喝饱了水,游得更快。
三年里生疏的技巧逐渐找回手感,像她操练过无数次的绘画技巧一般,即使一段时间不用,稍稍熟悉后便得心应手。
郑韫像只失鳔的鲸鱼,不受控制地上浮,鱼肚翻上去的瞬间又被于夏无情按下,只好在水中来回起伏。
“我觉得你蛮想要的。”最后的最后,于夏慢条斯理擦干净手上的水渍,留下总结。
赏花的客人不在乎花落的模样,于夏等郑韫穿好衣服后出去洗了个手,回到床上后背对着郑韫。
郑韫喘匀后,深吸